朝天花板吐出一口长气,也许这是天意,尽管五年内的毁容与整容几乎耗尽了她心理承受的最大压力,幸好挺过来,也有幸能亲眼看穿景宾的真面目,自此韩央彻底死了。
不,不是现在,早在五年前韩央就死于那场车祸,所谓的爱情随着那场阴谋彻底消失,如今世上只有一个喻悠悠,再没有韩央。
翌日,踏上拍第二条广告的路,临上飞机前喻悠悠看了看登机牌,“怎么是北京,不是天津吗?”
“改了,一大早毛阅姐本来打你电话通知的,你电话打不通才打给我的。”杨杨回答。
看着手中的登机牌,不管怎样,去北京拍广告是好事,喻悠悠抿唇笑起来,起码可以离某人近一些,拍完可以见面。
哪知,她刚下北京机场,手机响起来。
“旅途怎么样?愉快不?”
喻悠悠听着他的声音,一扫昨日的疲惫,笑着回答,“还行。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广告拍摄地从天津改到北京该不会是席董的杰作吧?”
“答对了,不过我是想跟你说另外一件事,后天我生日,你想怎么给我庆贺?”
她低头笑了笑,“生日礼物我都提前送你了啊。”
“一个礼物你就想打发我啊,不行,我指派你给我单独过个生日。”
“不要了,我听你妈说过,今年你三十岁生日要大过,到时候一帮亲戚朋友什么的全到场,寿星不见了,还是被我拐跑的,这个责任我可担当不起。本来你妈对我以前是韩央的事就有点意见,你不想我还没过门就讨未来婆婆不开心吧?”
喻悠悠最后一句起到了效果,席英彦松了口,“要你这么说呢,咱就后天过正规的生日,明儿晚上你单独给我过,我不管啊,这个你必须做到。”
哪有人这样强行让别人给自个儿过生日的,喻悠悠哑然失笑,“行,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这一条广告一拍就是大半天,每次短暂的休息时间喻悠悠一边任化妆师补妆,一边看着手腕上的手链,顿时又有了力量。这个怪异的举动,被前来悄悄探班的记者拍下来。
下午早早下班,席英彦开车过来,广告仍在热火朝天的拍着,喻悠悠不停的要换衣服,换妆容,摆POSS,看的他心疼。
……
杨杨指指在角落的席英彦,“来了有好一会儿了,你不去甜蜜一下?”
喻悠悠舔唇低头笑了一下,走过去,“来多久了?”
“嗯,将近两个小时。”他看了看手表,挑眉道。
辛苦了一天的回报就是第一时间看到他,喻悠悠喜滋滋的说,“等我一下,我去卸个妆。”
“小鱼儿,你得快点儿,我有点赶时间,要带你去个地方。”他又看了看手表。
“嗯,我马上就好。”喻悠悠跟条快乐的小鱼儿一样飞快的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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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她去的地方是度假村酒店,要面对的居然是饭局,对方看样子是生意上的伙伴,此人眸子中藏着高深莫测的笑,与席英彦脸上邪肆的笑完全是一个南一个北。
喻悠悠不喜应酬,但为了他忍下来,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成功的女人,她在事业上虽帮不了他,却也不希望做他的绊脚石,既然来了,就得扮好应该扮演的角色。
“席董好眼光,秘书长的这么漂亮,如果是我,每天愿意工作十八个小时。”男人的视线大咧咧的打量着喻悠悠,男人的中文不好,有一点日本腔在里面,喻悠悠蹙眉,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心口一阵不舒服。
席英彦把喻悠悠搂到怀里,宣示身份,“这是我未婚妻。”喻悠悠低头想笑,不怪对方会猜错,怪只怪席大少爷不按牌理出牌,哪有人谈生意把家眷也带上的。
饭局上男人们自然有男人们的话题,李鸿身为助理也在列作陪,对方带来的却是个身穿职业装的女秘书,不知道是衣服的原因还是故意为之,女秘书身上的职业装衬托出窄窄的细腰,以及波澜壮阔的胸,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妖气,频频向席英彦敬酒,并借机拿那波澜壮阔的胸往他身上蹭。
喻悠悠看的出来这个客户对天泰的重要性,不然席英彦不可能亲自招呼,可是,每次他谈生意都要这样牺牲色相吗,还是他根本乐在其中?
推杯换盏总有结束的时候,日本客户在女秘书的搀扶下回房休息。
李鸿交给喻悠悠一张房卡,席英彦走路不稳,喻悠悠扶他进总统套房,然后去放洗澡水。在他洗澡的时候又按铃叫了服务,等他洗完澡,一杯醒酒茶递到他面前。
“我还好,要喝我也要喝我媳妇给我兑醋的蜜蜂水。”他舒服的往沙发上一躺,闭目养神,头上还滴着水。
喻悠悠放下醒酒茶,拿来干毛巾给他擦头,他拉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