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温暖猛的往后退开一大步。“你想怎么样?”
高杨低笑,凑近她,舌尖滑过她的耳垂。“再加一次,四次,怎么样?”
温暖调头就跑过去想背包逃亡。“我决定提前结束假期,我要回滨海!”
高杨一把将她拉住,困在怀里。“想逃,门都没有!”
“你这是非法囚禁,亏你还是军人呢,知法犯法!”
“那我就先把你办了再说!”
“哇,不要,啊救命啊!”
“……”
夜里,高杨的四次计划没成功实施,只好让温暖欠着。所以第二天天都还是黑的,温暖就被从被窝里挖起来。
她昨天累了一天,眼睛都睁不开了。训练服还是高杨给她换上的,直到用冷水洗了脸,才勉强有些精神了。
温暖到集中地点的时候,那些兵都已经列队整齐了。
于凯一声令下,一人扛着一根大木头就出发了。
温暖自然是跟在最后面的。昨天高杨没答应她可以不负重,但实际上她根本负不起,25公斤对她来说根本不可能。所以她这会还是空着手,跟在后面跑。当然,陪着她的还有高杨。他那不叫跑,那叫散步!
至于那个负责给南瓜们进行精神折磨的重任,就由于凯来负责。
每次听到喇叭里传来那种打击人的话语,温暖都很想翻白眼。这简直是太罪恶了!
跑了没多久,温暖就不行了。双腿沉重得跟完全抬不起来,呼吸急促得跟牛在喘气,肺也火辣辣地疼,连鼻子呼出气都像喷火似的。
“我、我不行了!”温暖有出气没入气地停下来,弯着腰猛喘。“我跑不动了,打死我也不跑了。”她累得很想没形象地就这么往地上一趴。
“那再坚持一下,越过他们,我们到车上去。”
温暖一抬头,发现他们已经跑出好一段距离了,急忙摇头。“不行,我跑不过。”她走路都费劲!
高杨无奈,只能一把将她扛起来,窜出去。追上于凯的车,把温暖给塞了进去。
温暖回头去看那些兵,她感觉,他们都想把高杨给揍扁!“他们肯定恨死你了!”
高杨挑挑眉。“凯子也是这么过来的,你问问凯子恨不恨。”
“嫂子,我们那时候只差没半夜去谋杀他!”但是这种愤怒乃至于仇恨,到后来一点一点地变成了佩服,然后是追随。
“哦——”于凯刚说完,脸上就挨了高杨一下。
高杨揉揉被打的位置,向温暖诉苦。“嫂子,你看,队长就是这么欺负我们的!我都觉得在他手下能活到今天,那是我们家祖坟冒青烟了!啊——”
温暖看着他们闹,笑咪咪地没出声。
车子终于停在了峰顶,日出东方,绚丽多彩,拉开新一天的序幕。
朝阳似火里,温暖微笑着回头看向那些得以暂时歇息的兵。
许多年之后,仍有人记起嫂子那回眸一笑,美不胜收。
下山的时候,温暖没有坐车,是走回来的。虽然有些累,但一身大汗淋漓之后,竟然是说不出的畅快。难怪有人说,运动后大汗淋漓的感觉是一种享受。
解散之后,温暖跟着他们一起去食堂吃早餐。几乎全是男人,吃东西呼噜呼噜的,声音特别大,当然饭盆也大,画面看着挺有喜感的。
每次来食堂,温暖都感觉自己身上聚集了几乎所有的视线。视线要是有杀伤力,她就成筛子了。
不过温暖睡眠不足,接下来的训练她没再去参观,爬上床补眠去了。
七天长假一眨眼,已经过了6天。
温暖离开部队前一晚,高杨搂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要她。不停地在她耳边说着:“宝宝,等我,照顾好自己……”
那一晚,温暖从头到尾都不曾拒绝,哪怕累极了,依然紧紧地回抱他。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