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莓怎么样了?”雪楠马上去推榆桑宁。
榆桑宁比雪楠还能睡。
他抱住她的腰把她拖回了被子里,含糊地答道:“没死……”
“没死?”雪楠的声音又拔高了,“那也得脱层皮了吧?她是被榆学娇绑走了,你知道吗?榆学娇有没有虐待她啊,你先把她救出来才知道我在榆子庭那里的吗?”
“雪小兔……”榆桑宁有气无力地回答,“我从你失踪到昨晚都没睡过觉,我现在没力气跟你聊别的女人,继续睡好不好?”
“你没力气?”雪楠精神显然很好,“之前在浴缸里那么有力气的是谁啊?我怕是有个假老公吧?”
榆桑宁把被子彻底蒙到雪楠的头上:“我只对你有力气。”
雪楠还要说什么,榆桑宁就抱住她猛亲一顿。
“睡觉了老婆,再睡会儿啦……”
天哪上帝告诉她这个撒娇赖床的男人是谁?
雪楠心想既然榆桑宁不怎么担心的样子,梁舒莓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才对。
她于是干脆也跟着蒙头大睡。
等再睡了起来,天色已经有点暗了。
榆桑宁不在身边了,貌似在浴室里洗漱。
他听到动静,含着牙刷出来瞅了雪楠一眼,嫌弃地:“睡得跟头猪似的,才醒。”
雪楠:“……”
喂哪里有你这样倒打一耙的?
“你才是猪是猪。”她扑过去敲打榆桑宁,“你也不过才起来吧?是谁之前非要拉着我睡的?”
“快点漱口。”榆桑宁用手肘拐了她一下,“灰小兔。”
雪楠无言地拿起了早就摆好的漱口水:“喂,你干嘛给我挤了这么多牙膏?”
“别啰嗦了灰小兔,”榆桑宁看着镜子里的雪楠,满眼嫌弃,“你这几天该不会牙都没好好刷吧?好好弄干净,过会儿去看病人,别邋里邋遢的。”
雪楠给榆桑宁做个鬼脸,却猜到他们等下就要去看梁舒莓了。
“梁舒莓什么时候被找到的啊?”雪楠出来边换衣服边问榆桑宁。
“比你早大半天呢。”榆桑宁回答,“不过她情况比你糟糕多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榆学娇怎么她了?”雪楠颇有点担心。
“把她关在榆家的地下室里,不给吃不给喝,每天扎两针营养针,还好针头比较干净。榆子庭给了榆学娇一箱营养针,大概是算好了能撑到她被救出来。”榆桑宁也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回答雪楠。
雪楠刚想说还好。
榆桑宁就继续道:“不过发现你不见了以后,我把榆学娇也绑架了,所以梁舒莓也在地下室饿了一整天,然后扎针的胳膊由于榆学娇手艺粗暴,也感染了……昨天我来找你之前她好像还没退烧,听说一直在医院里说胡话,都要把榆孟哲吓死了。”
“那……那她现在?”雪楠很是担心。
“已经好了,主要还是心理受到比较大的刺激,身体上是小毛病。”榆桑宁回答。
雪楠稍稍放心,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那榆学娇呢?”
她刚问完,榆桑宁就顿住了。
雪楠看他那有些错愣的表情,忍不住叫起来:“你不会把她给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