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轻敌大意,主子既然用子母离心箭对付这个女人,想必她有过人之处,我们还是尽快把她和那个妖兽带回去听候主子发落。”另一男声淡漠的说着。
“杀了她,省事。”
“如果你想惹主子动怒,你试试看。”
“好了,我就是说说。”话语间,诗如画感觉自己被他们从树干上拔了出来,牵扯时候拉动伤口,痛的她一声闷哼,鲜血流的更加严重,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内部各个器官痛的紧缩,令她呼吸困难。
“她流血太多,会不会死啊?”
“死不了,没事。”
诗如画被他们扔到车蓬里,倒在一个软软身体上,疼痛令她呲牙,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诗如画幽幽转醒,努力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过了一会才渐渐适应勉强看清楚屋内情形。
她被关在一所厢房内,满屋漆黑,没有一点光亮,四处墙壁,只有墙壁上方一个小小的正方形窗户,被木板封死,从窗户缝隙里透过一缕不算太明亮的光芒。
子母离心箭已被拔出,上了药,虽不再流血,但依然疼痛难忍。
咬牙,勉强坐起,背靠冰凉墙壁,深吸口气才压下疼痛感,伤口周围还是火烧似的疼,撕开衣服,见伤口周围黑乎乎的,药覆盖在上面,有一丝凉意。
诗如画叹口气,又四处看看,整个厢房内只有她一人,穷奇不知被关往何处。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到现在为止,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人暗算如此地步,心沉了下去,幕后主使之人到底是谁?
‘哐当’木门被从外到里踹开,诗如画遮眼,挡住从外面射进来的阳光。
一人上前,张开大手拽着诗如画衣领就给提了出去,诗如画想要使劲挣扎,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心中暗惊,脸上不动声色,伤口被扯的很痛,诗如画暗自咬牙挺住,心中发誓,如果自己侥幸逃出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这是一座庄园,穿过长廊,石砖小路,绕过假山假石,来到一座周围笼罩着轻纱的凉亭,诗如画被扔进去,噗通倒在地面上,四周轻纱仿佛注有法力瞬间合拢,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诗如画抬眸看去,两边四个丫鬟守候,前方大概十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位背对她的女人,从后面看去,身材妖娆,长发盘在脑后,一支凤凰金簪插其间,一身碧绿裙衫迎风而展。
陌生女子缓缓转身,竟然蒙面,只露一双柔到极点的眼睛静静打量诗如画。
诗如画忍痛起身站好,冷着脸蛋盯着对方。
“到了如此地步,你还是强硬如昔,不愧是他的女人。”
诗如画虽落败,但她有傲骨存在,扬起小脸,冷厉的双眸闪过嗜血的寒芒,寒芒掩藏在嘲弄之下,像平静的湖面瞬间滚起滔天波浪,无声冷笑,她的笑像冬天的冰棱花,冷的刺骨。
“小小年纪太过倔强可不好,我不杀你可是有了惜才之心。”女子妖娆,轻移莲步,俏生走到她面前,伸出两指捏紧她小巧纤细的下巴,冷声道。
诗如画不动,冷静的眼睛好像要吃人,似蛇眼散发幽幽黑光。
‘啪’一声脆响,五指印落在诗如画脸上,红印很深,看出这个女子用了力气。
鲜血顺着嘴角滴落,伸出舌头舔去鲜血,诗如画呲牙一乐,面目扭曲,像极了狰狞而疯狂的野兽。
妖娆女子一怔,随即冷笑连连:
“好气魄,好胆量。”五指狠狠扣紧诗如画受伤的肩膀,尖锐如刀刃的指甲刺进肉里,鲜血从指甲缝隙里缓缓滑下来,染红衣衫。
诗如画闷哼,紧皱双眉,眼底恨意浮现,任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窜入身体内,娇躯微微颤抖。
“我已经锁住你全身法力,想要逃离这里是痴心妄想,我现在给你两条出路,一是成为我的人,为我效力,二是把你卖入青楼,以身伺人,怎么样,选择哪个?”女子得意轻笑,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帕轻轻擦拭手指鲜血,她擦得很仔细很细心,一根一根擦拭,就像在抚摸自己心爱之物,眼神很专注。
“和我一起出来的妖兽呢?”诗如画用意识冷冷相问。
“呵呵。。。。。。原来你是哑巴,真想不到,能走进他心的原来是个哑巴。”女子吃惊,隐隐有些不甘。
“放心吧,妖兽很好,我不会亏待它的,毕竟是远古四大凶兽,如果能令它臣服于我,我还是要感谢你的。”女子拍了一下诗如画肩膀上的伤口,令诗如画身子摇晃几下,踉跄着脚步后退,碰到身后丫鬟,被她推到在地。
何曾受过如此屈辱,诗如画恨意入骨,胸口奔腾的怒火像火焰一般翻滚,憋屈的难受。
“看你的样子是选择第二种喽,好吧,我成全你!”女子一挥手,上来两个丫鬟拖着诗如画出了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