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
清晨,阳光和煦。
某女翻了个身,微眯着眼摸着身边冰冷的床铺,唔,他真的是一夜未归,会去了哪里?真的去萨满教找《九阴真经》?也不跟她说声,他们可是同路啊。
再翻个身,不禁蹙眉,那个周伯通不会抱着她的文曲星玩了一夜吧?
眼见着她醒来,周伯通兴冲冲跑到她的面前:“你的这个东西好神奇,里面居然有小人在蹦来蹦去!”
某女黑着脸:“是啊。”这家伙到底废了她多少电?
“可不可以再借我玩几天?”他左翻右翻着文曲星。
“几天?”她挑眉,“你想玩几天?”
“三天!”他比划了三个手指头,“不不,五天……,不,十天!”他将十个手指都举起来。
某风无奈的搔搔头:手指头数不过来的数,他就不会说了吗?再抬起头,她已是一脸笑意,虽然是很不真诚的笑:“当然可以,前提是:你告诉我药哥哥跟谁一起去找《九阴真经》。”话音刚落,她已将文曲星抽回,准确的抛入背包中。
他欲扑过去抢,却被从包中冒出的青色蛇头吓了一跳:“你怎么有这个东西?”
“不说?”某女不回答他,径自背上背包,拿起打狗棒,“那我去结账!”
蛇,他怕;玩具,他爱;黄药师的去向……,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办?
不死心的跟着那个一身旅游者打扮的人身后,眼巴巴的看着她结了帐,眼巴巴的看着她出了门,就在他准备破釜沉舟的跑过去抢的时候。
“师叔,你在这里,让我好找。”一个笑意盈盈的脸出现在二人面前。
某女瞪大眼睛,喜形于色:“小道哥哥!”
“啊,小丘子,是你啊。”
来人正是丘处机。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丘处机瞪着某风笑得灿烂的脸:“小贼,是你!”
小贼?不是淫贼吗?不管哪个贼,她都无所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对他甚是想念:“小道哥哥,这次就你一人?”那个痴情女道不在?一人好,一人好办事!办啥事?嘿嘿,她保密。
“不是,还有我!”老顽童悄悄的将手探到她的包口,并且用眼神示意丘处机引开她的注意,嘿嘿,师侄来的正是时候。
丘处机云里雾里,师叔怎么和这个偷令牌的小贼纠缠在一起?尊师重道的他乖乖的依照老顽童的暗示:“呃,小贼,你快还我的令牌!”
“哦,令牌啊,在我的包里,还就还,这么凶干嘛。”背包被某女扯过,周伯通悻悻的抽回手。某女斜眸浅笑,想在她偷神的身上动手脚?修炼个七八十年再来吧。“哎呀,令牌在我药哥哥那里,等见到他才能还你了。”背包再次被甩到身后。
周伯通笑眯了眼,贼手再探,暗示的眼神也再次飘起。
丘处机微苦着脸:“那,那你知道你药哥哥在哪吗?我的令牌很重要,没有它无法回终南山。”
那就别回去了。某女言不由衷:“那怎么办?你的师叔好像知道我药哥哥的下落,可是他……”她猛地回头,周伯通忙又收回手。
“小东邪去找小西毒了!”
欧阳锋?原来,前一晚黄药师跟她说的并不完全是调侃她身份的话。
殊不知,这只是周伯通半真半假的一句话,黄药师确实是碰到了欧阳锋,然后,二人相携离开,至于去哪,那只有他们二人得知。
回头路她不走,只能继续前行了。
“小道哥哥,你去哪里?”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她笑的颠倒终生。
“我?”看着她的笑颜,丘处机有一丝的怔忡,傻傻的看着她的手臂,忘了该有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