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势必就要与我的钱,共存亡!”
龟公又仔细的想了想,刚才他看到的画面。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次霍靖轩他们一共就来了俩人。
按照戏文里唱的,抄家不是应该来一大帮子人的吗?
而且上来二话不说,除了砸就是摔的吗?
越想越觉得不对,拦住正打包袱的老鸨子。
“春妈妈,我觉得你好像是误会了。
混不吝这次来,应该不是来抄你的家、抢你的钱的。
他就连手下都没带,他一个人抄咱们这么大一个春风楼也不现实,那还不把他给累死?”
老鸨子一听龟公说霍靖轩没带人,觉得不可思议。
紧紧的拽着刚才打好的包袱,问龟公。
“他真就自己来的?
一个人都没带?”
“好像也是,也不是。”龟公道。
这可把老鸨子给整懵圈了,拍着桌子急切的问龟公。
“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啥叫好像也是,也不是啊!
你说的那叫人话吗?”
龟公一看老鸨子急了,赶紧安抚她。
“春妈妈您先别急,这么说吧,霍靖轩手下却是是一个也没带。
可是他这次,居然带了一个女的来的。”
这下给老鸨子整不会了,“女的?
闹呢?
咱这是哪啊?
妓院!
他一个大男人逛窑子我能理解,可是他带一个女的来,这又是几个意思啊?”
龟公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老鸨子的脑子是滴溜溜的转,眼珠子也在飞速的运转。
瞅瞅这春风楼里的一草一木,那可都是她这么多年的心血啊!
说实话,她一个女人能把家业置办得这么大,不容易。
就这么舍弃了,她是真舍不得。
突然她又问龟公,“是麻六给他们开的门吧?
那现在他是什么反应啊?”
一说到这个,龟公印象特别深刻。
“麻六那小子乐的都要找不着北了,看见霍靖轩就跟看见亲爹了似的。
笑的那叫一个谄媚,嫌伙计们慢,亲自去厨房烧的热水。
还自己做主,给她们沏的咱们春风楼好的茶。”
老鸨子一听,“这不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