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浴水已经备好了。”
春桃上前,低声哄着:“姑娘,奴婢拿下去洗干净,再还给您可好?”
宋扶熙这才松开了手。
在春桃将她怀中东西取走时,谢祁看了眼,黑漆漆的,像是什么玩物,她方才再害怕,都没撒手。
因为宋扶熙一直抓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这是一种全身心的信赖,令人心软的信赖。
所以谢祁没让旁人插手,而是抱着宋扶熙去了偏殿。
浴桶毕竟是小,远不如文华殿的浴池。
谢祁没让宫人搭手,而是将人都屏退了下去。
宋扶熙虽是还身子发软,容色苍白,但她还是很坚强的坐稳,软声道:“妾身不敢劳烦殿下,妾身自己可以来的。”
话音才落,又是一道惊雷。
那张昳丽的容色更是白了几分,柔荑一抖,衣衫滑落香肩。
谢祁叹了声,以一掌圈固住她的细腰,将人一下带到了怀中。
是一种霸道的,不容拒绝的姿态。
“孤来吧。”
小娘子多少有几分羞赧,一双翦水秋眸,欲语还休的望着他,咬了咬齿贝,原本苍白的唇,倒是被她咬出了几分红晕,像是梅落白雪。
“这个时候倒是羞耻了?你什么样子,是孤不曾见过的?”
再如何羞耻的坦诚相见都见过了,只是褪衣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宋扶熙这才乖乖的放下了柔荑。
谢祁说的有多么的坦荡,但当将一件件的衣衫褪下时,这小娘子肤白胜雪,光滑如一块上好的美玉,每一下的毫无遮拦的接触,都能令谢祁指腹发烫,呼吸沉重而过热。
这个过程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当好不容易将小娘子放到浴桶中后,谢祁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竟是出了一头的汗。
谢祁刚要收回手,但下一瞬,却被一只柔软似是无辜的柔荑,捉住了手腕。
“殿下的身上也湿了,若是不及时沐浴更衣,怕是会着凉的,殿下……与妾身一道吧?”
谢祁垂眸看来,小娘子似是在说出这个邀请后,也觉得羞赧,身子往下几寸。
氤氲朦胧的水雾,将她那张被热水泡暖的容色,染上了鲜艳欲滴的晕色,莹白的香肩在水波浮动间若隐若现。
一双雾气缱绻的水眸,眼波含春的望着他。
是致命的邀请。
谢祁的眸色愈发阴暗,是克制的欲色。
浴桶实在是不大,再加上一个成年男人的躯体,更是让浴水晃出了不少在地。
在到浴桶里时,谢祁的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怎么便昏了头,答应了!
这实在是不该。
还是尽快速战速决吧。
谢祁本想退后些,但不等他有所动作,一双藕白嫩滑的柔荑,便主动勾上了他的后颈。
软香送怀,是一种淡淡的,却足够让人头脑发昏的冷梅清香。
那双潋滟的水眸,情深脉脉的望着他,似是天上人间,只他一人入她的心。
她像是一只妩媚的狐狸,午夜勾魂摄魄,能挖人心肝的致命,却令人甘之如饴的奉献一切。
“殿下是不是很难受?”
“妾身可以帮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