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的指腹摩挲着宋扶熙的红唇。
一丝一寸的,像是要将她的唇形镌刻在心头般。
“孤为你挑选的熙春殿,可还喜欢?”
宋扶熙抬起一双莹白的素手,主动勾住了谢祁的后颈,一把嗓音更像是沁了蜜饯般的甜:“喜欢,这寝殿内的一砖一瓦,都是殿下亲自为妾身修缮的。”
“就像是殿下待妾身的心,妾身觉得像是在做梦般,妾身好怕这场梦会醒了。”
谢祁明白小娘子为何会有这般惶恐,毕竟她先前过的是那样艰苦的日子。
在养心堂那种地方,过了三年暗无天日的生活,不知道她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从前谢祁并不觉得什么,甚至只是将宋扶熙当做一枚棋子。
可是如今,再回想起来,他的心境却是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冷血无情了。
谢祁并没有回答,而是低下首,细细绵绵的吻上那片红唇。
一如往初般的柔软而香甜,可此刻,却又添了几分心疼。
而这次,谢祁并未吻太久,末了,吻从唇往上,直至她的眉眼。
再次落下时,却是带着如珠似宝般的珍视。
“孤说过了,你是孤的宝贝,宝贝如何能舍弃呢?”
谢祁还想与宋扶熙再更深入的缠绵,但伴随着清脆的笑声,小太孙一蹦一跳的回来了。
“娘亲娘亲,安安肥来啦~”
小太孙现在养在了宋扶熙的名下,从太学回来后,自然是要回熙春殿的。
谢祁抽了下嘴角。
果然,每到关键时刻,这坏事的儿子就会冒出来。
宋扶熙的眼尾还带着亲热过后的潮红,但素手却已是抵在了谢祁的胸脯,将他稍稍往外推开些。
“殿下,安安回来了,你先放开妾身。”
谢祁只能认命的对着宋扶熙那被他滋润过后格外红润的樱唇咬了下,带着一种懊恼的意味:“今晚,不准再让安儿踏入主卧!”
他已经连续好几日,不曾与宋扶熙好好的亲热了。
而平时白日里,他都得要在官署忙政务,抽不出时间来。
好不容易到了晚间,却每次都被儿子给破坏,谢祁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无法发泄。
宋扶熙忍笑,眼波销魂带着调侃,“殿下每次这么憋,身体还好吧?”
谢祁被这小娘子给气笑了。
他若是被憋出毛病来,是谁的锅?
“阿扶如此为孤着想,那就继续方才还未完成的事儿吧。”
小娘子抵着的力道,欲拒还迎的,或者说压根儿就不算是推。
“殿下,白日宣淫不好。”
谢祁顺势握住她柔软的素手,整个包裹于掌心之间。
低首之间,在她莹白的指尖亲了亲,却是提声对殿外吩咐:“带安儿去书斋习字,没有孤的准许,谁也不准入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太子甚至都不准让小太孙进来,用脚猜都知道两人在做什么。
春桃忙过来,将小太孙给安抚住。
“太孙殿下,侧妃娘娘不在殿内,她有事出去了。”
小太孙眨巴眨巴大眸,明显不信,“可素安安听见爹爹的声音啦,爹爹在,娘亲肿么会不在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