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开好葯方将病人送出去,转头收拾好葯箱,问:“在下要出诊,不知公主……”
“你忙,我有空再来寻你。”说完,玉珍公主飞也似的跑掉。
葯箱放下,苏木松口气,再让她多缠几天他可受不了,他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在她身上弄点病出来。
见他如释重负,以芳无奈说:“难为你了,可玉珍公主真不能得罪。”
要不女装时她何必处处装弱扮委屈?当一朵连自己都恶心的白莲花。
“有恶例在前?”
“嗯。”她鼓起腮帮子说:“之前她喜欢林御史的长子林清风,可那人性子和他爹一样耿直,一番请玉珍公主自重自爱的劝说扫了她的面子,不过两天,林清风莫名其妙被恶人堵了路,断一条腿,一张脸被划花,身有残疾,他这辈子都别想走仕途了。”
以芳长叹,果然会投好胎就是最大的本事。
“有证据证明是玉珍公主动的手?”
“没有人证物证,但她去探病时对林清风说:“后悔了吧,本公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有福气不肯接着,只好走楣运罗。”话里话外全在透露这事就是她的做,但林家人又能拿她怎么样?”
苏木摇头,这时候他分外想念民主生活,“你赢我师父了吗?”
“应该是赢了吧,没意外的话。”她不认为有人能解那棋局。
“那好,让师父尽快去国公府提親。”
听他这么说,以芳笑得合不拢嘴,朝他靠近,低声问:“你真答应啊?”
“你不是已经把我赢走了?我还能不答应?”他喜欢她的靠近。
“如果……你不喜欢,可以不作数的。”这话,她咬着牙才勉强挤出口,可见有多不甘心。
“真的可以不作数?”
以芳垂下肩,原来他并不想作数,正想再勉强自己一回时,就听他徐徐道——
“害我白高兴一场,还以为能把你娶回家。”
他想要!以芳猛地抱住他的腰说:“你没有白高兴,你可以把我娶——”
话到这里,温热的怀抱罩上,她傻了……
“你确定?”以芳从椅子上跳起来,一双眼珠子瞬间放亮。
“只是很像,目击者不敢确定是二皇子。”以笙道。
他们派出去挨家挨户探问的人来了,有人看见一个身着紫色锦服的矮胖男子从后巷离开,他受伤了,左脚一瘸一瘸的,右手捧着左手,飞快离开。
紫色锦服、受伤的手和左脚、矮胖,所有的特征都和燕瑀相似,燕瑀很难不被怀疑啊,京城就这么大……只是动机呢?苏木没说错,梁尚书是要拱他入主东宫的大臣,只有捧着哄着的分,哪有杀了的理?
她抓抓头发,想得头都快破了,也想不到当中的可能性。
“阿笙,你说我是不是太笨啊,为什么想不出燕瑀的行凶动机?连下的毒、行凶手法都知道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