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书等自己的眼睛完全习惯於这种光线后,才试探着往里走,走得非常慢,而且非常小心。
他为什么如此小心呢?难道他认为这屋予里会有什么危险不成?不错,沈逸书越接近这个屋子心中这种感觉就越强烈。难道是心理作用的缘故?
坦白地说,无论谁要去找“夏雨儿’,一走进这屋子,都会认为自己走错了,因为这实不像是夏雨儿住的地方。但是十分诡异的恰好这个地方就是她的闺楼:“雨楼”!
沈逸书把目光投向了屋子的各个角落里。屋子里倒是放着张很大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好在十样中都是女予梳妆时用的。
如果只是看这个梳妆台的话,那夏雨儿和一般的女子绝对没什么差别。一样的爱美,一样的喜欢梳妆打扮。
但接着沈逸书又开始皱眉了,只见床上、椅子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每一件都是花花绿绿,五颜六色,十个女孩子,只怕最多也只有一两个人敢穿这种衣裳,这些衣服和那天见夏雨儿时她穿的高雅脱俗是那么的对比显明。现在他可以确定夏雨儿绝对是个特别矛盾的女人,只是为什么那么矛盾,他现在还没有答案。
只是心中觉得住在这里的当真是个女人,这女人也必定很有问题。而且是个不知道有什么问题的女人。他在屋子里打着转,将每样东西都拿起来瞧瞧。
看了一会,沈逸书却忽然发现那些衣服虽然俗艳,但衣服的质料很高贵。
而且这屋予里的东西虽摆得乱七八糟,其实却简直可说是一尘不染,每样东西都乾净极
了。有一种脏乱中的干净。
一个姑娘为什么住在这样的屋子里,难道她晚上不害怕吗?
突然间屋顶上“忽嘘”一声响。
沈逸书一惊,反手将一根银簪射了出去。
银簪本就在梳妆台上的,他正拿在手里把玩,此刻但见银光一闪,“夺”的一声钉入了
屋顶。
屋顶上竟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耸然的声音。
原来这屋子的梁间还有层木板,看来仿佛建有阁楼,但却看不到楼梯,也看不到入口。
银簪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闪闪的发着光。
沈逸书身子轻飘飘的纵了上去,贴在屋顶上,就像是一张饼捣在锅里平平的,稳稳的绝
没有人担心他会掉下来。
他轻轻的拔出了银簪,就发现有丝血随着银簪流出,紫的血看来几乎就像墨汁,而且带
着种无法形容的恶臭。
他不觉笑了“原来只不过是只老鼠。”谁能想像像夏雨儿那么美丽的女子住的房子里竟然有老鼠时常来作客。但这老鼠也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不知道这阁楼的夹层有什么?他先将屋顶上的血擦乾净,然後再用银簪轻敲。
屋顶上自然是空的。
沈逸书游鱼般在屋顶上滑了半圈,突然一仰手,有一块木板就奇迹般被他托了起轻露出了黑黝黝的入门。沈逸书身子一翻,就进入了阁楼之中。
令人失望的是这阁楼上并没有什么惊人的秘密,只不过有一张椅子,椅子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椅子,很平常的样子,但椅子上有一个衣箱。
衣箱很破旧,像是久已被主人所废弃。但沈逸书用手去摸了摸。
上面的积尘居然并不多。这说明在不久前有人动过这衣箱。
打开衣箱一看,里面只不过有几件很普通的衣服。而且是几件普通的男子衣裳——
几件普通的男子穿的衣服。
这些衣服绝没有丝毫奇异之处,谁看到都不会觉得奇怪。但是如果一个女子的阁楼上,出现了一些男子的衣裳那就很奇怪了。
是呀,一个女子的阁楼上,怎会藏着男人穿的衣服?这些男人衣服是她要穿的?还是其他什么男人穿的?还有,沈逸书到底从这些衣服中发现什么秘密没有,夏雨儿到底在一串串的凶杀案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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