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鼓捣一些破铜烂铁是一回事,现场绘画,想画出能当礼物的画作来,很难。
沈南锦将手里的蜡烛放下,看着他认真说道。
“你要是真的那么做了,才是给易家丢脸!你要是怕白晓茶落得个刻薄的名头,你更不应该拦着我。”
易学之不耐烦,伸手揉了揉眉心。
“你别什么事情都扯上晓茶行吗?你一个没学过一天绘画的人,你拿什么画?拿你这张脸吗?”
他倒不是狗眼看人低,而是沈南锦很明显就是在乱涂乱画,可能看过别人的作品,那也只是纸上谈兵全是理论。
俗称的脑子学会了,手没会。
要不是沈南锦一直不知道给自己在外树立易太太的威信,刚刚那群人,怎么可能敢当着她的面那么说?
现在还得给她擦屁股,这女人还不知好歹、一心作死!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白晓茶在挑事儿,也就是你这种脑子长在下巴的人没看出来,你还是多操心一下她待会怎么圆吧!毕竟今天是奶奶的生日,待会哭哭啼啼的,还以为她来找晦气!”
沈南锦拿过旁边的纸巾擦擦手,将纸扔到他脚下的垃圾桶,没认准,直接砸在他的皮鞋上。
男人脸上阴霾一片,眼中都是因为她的不懂事,而生起的烦躁。
“你就非得跟晓茶争这口气?甚至要把奶奶的生日搞得一团糟?!”
沈南锦点点头:“没错,做人不蒸馒头争口气,没人给我争我就自己争!你等下记得让她躲远点哭。”
说罢就转身回到刚才的地方,继续双手拿着笔,开始勾勒那些色彩分界线的轮廓,众人又重新围了上来。
留下易学之看着她决绝又倔强如竹的背影,声音轻不可闻。
“你怎么就知道没人给你争。。。。。”
此时沈南锦已经收了笔,她将整幅画掉个头,完完整整展示在了众人面前,只听见一阵倒抽气声。
如电影回放般,一幅彩色观音像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观音的容貌端庄娴静,仿佛散发着无尽的慈悲和宁静,特别是那双眼睛。
让人看了就产生一种周边的空气都是静止的感觉,从心底生出无限的力量和希望。
周围嘈杂声静止,只有白晓茶咬着牙齿的咯咯作响声。
不远处的易学之正拉着常老爷子说话。
“好了,易家小子,看来我帮不上你了。”
常老爷子视力极佳,已经扫到了那幅画的大概。
易学之面色一沉,利诱不行就只能威逼了,还没等他开口,就被常老爷子拉到了沈南锦身边。
“妙啊!简直绝妙啊!”
常老爷子已经七十古来稀的年纪,此刻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的小孩,围着那幅画转了几圈。
众人此刻才突然从画中惊醒,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被镇住了一样,满心的平和之气。
“常老爷子,您是咱们国家的一级美术师,您都说好,那肯定错不了,就是不知道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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