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小嘴此刻微微张着,似乎还在说着那两个字。
易学之脸上冷若冰霜,缓缓将自己的领带摘下,黑色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叮铃铃!”
酒店的门被敲响,陈焕犹豫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易总,我把药拿过来了,您看要送进去吗?”
“滚出去!”
他手上的青筋暴起,额角直抽,捏着浴缸的边沿强忍着那股暴躁,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女人的药劲逐渐过了,人也变得安静许多。
还是很难受,但已经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不再像是被他支配的娃娃。
小手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连个指甲盖都没漏出来。
易学之眼底闪过自嘲,那几乎要将人逼得爆炸的蠢蠢欲动却又涌了上来。
刚刚他很想不管不顾地,像上次一样强要她,任由她哭着也好喊着也好,最后都会变成呻吟。
反正两人也早不是第一次了,这五年也有过几次,她是自己的妻子,履行她婚内的责任和义务不是应该的?
可一想到上次之后,她就拿着离婚协议书来找自己,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药会挂在门口,我让人送套衣服过来,酒店开了五天的。”
说完他站在原地不动,也没听到女人回应,只伸出一只小手敲了敲木质的床头。
易学之:“。。。。。。。”
这女人是以为自己在斗地主吗?
他又灌了一瓶冷水,全身的燥意降了下去,他将门关上。
门口站在五米开外一直等着的陈焕迎了上来。
“那两个人呢?”
他声音极其冷硬,陈焕缩了缩脖子道:“还在包间里,我反锁了,但那女人报了警。”
易学之嘴角勾起:“那就把她下的药弄上十倍给她灌下去。”
“可她是孕妇。。。。。。会不会有些过了?”陈焕轻声道,他自己老婆也怀孕了,此刻正是父爱泛滥的时候。
易学之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他,没说话,朝着电梯走去。
“叮!”的一声,电梯正好开了,迎面走近的白晓茶愣了愣,随即有些惊喜道。
“易哥哥,你。。。。。。。你是来找我的吗?”
白晓茶一脸的惊喜,上次两人不欢而散,母亲林如霜让她学会怎么把男人当成手里的风筝。
既不能总是贴上去,也要适度放飞,只要绳子还在自己手上,他迟早还是会自己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