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广被吓的险些没夹住,“你你你。”
面前女子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鼻孔里塞着两条手绢,头微微扬起似乎是害怕鼻孔里的手绢掉下来。
“你究竟是不是女子,这几日本官走哪你跟哪,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姜广朝着沈时柒大吼,语气中透着三分愤怒七分无奈。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子,哪有女子会堵在男子如厕的地方,这成何体统!
这都不算什么,更甚者前晚他正与家中小妾恩爱,正要进入正题,却被这二人从屋顶上传来的品论声吓的缩了回去,这两日都提不起兴致来。
这哪里是个女人,分明就是个女匪。
“我想干什么一早就向大人言明了,大人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非下官不愿帮忙,实在是皇命难违、律法不允啊!这府兵私自调离,那我这凉州府的安危又有谁能保证,若是此时有贼匪来犯,我城中百姓岂非要任人鱼肉。”
“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确实是为难你了,不若您借我一半的人,实在是物资太多,不方便运输,加上一路上山高水长恐生变故,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如此,闵州数万百姓正等着这批粮食救命,若是不能尽快抵达,那……”
“沈姑娘不必再说了,下官实难从命。”姜广摆着手,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你……”沈时柒也来了气,这人忒小气,“实在不行三分之一也行,你别走啊!咱再打个商量成不成,你若不同意,今晚可别想和你的爱妾成其好事。”
“你……”姜广吓的夹腿仓惶逃离。
“哈……”
沈时柒还想继续追,茅厕内传来一阵笑声,萧焱一脸坏笑的从茅厕中走出来。
看着面前笑的一脸欠揍的人,沈时柒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孔笑一脸戒备的看向越走越近的人。
“你这个女人当真是皮厚,哪有追人追到茅厕来的,你若是求我这事我可以帮你办成,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萧焱双眸紧盯着面前装扮搞怪的沈时柒,一脸宠溺又促狭的笑。
“关你什么事?你能有这样的好心?你不害人就不错了,我可不敢相信你”沈时柒一脸嫌弃的转身离开,路过萧焱时,忍不住嘀咕,“属狗屁膏药的吧甩都甩不掉。”
萧焱是习武之人,自然将沈时柒最后那句嫌弃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咱们彼此彼此,本王的话你不妨考虑考虑。”
沈时柒懒得理他,随手扯下手绢快步朝外跑去,不得不说这古代茅厕的味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