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幺妹别怕,有哥哥们给你抵腰杆子!
”
“对!
干他丫的!
”
“……”
看着爹娘空荡荡的屋子,王金枝内心除了自责只剩下内疚。
王大丫有一句说得很对,如果她早些像现在这般清醒,这个家何至于穷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现在也不晚,她的下半生,只为生她的和她生的而活。
然而现实问题是,即便林文海拿钱把房契赎回去,爹的救命钱也是不够的。
她借着放箱子的时候,在初一耳边交待几句后,寻了借口就出了爹娘的屋。
王江河高兴直道:“老婆子赶紧去把闺女的屋收拾出来。
好让闺女在这把月子坐完。
”
转头又道:“大虎啊,你去看看咱家还有啥吃的。
不行就叫着几个弟弟进山猎点东西回来,可不能饿着你们的外甥。
”
等屋里没了人,王江河就又忍不住去摸小奶娃的脸兜兜。
林逃逃只觉着什么东西在扎她的脸,又痒又疼。
她想挥手把那吵她睡觉的东西拍开,结果……手是抬了,挥也挥了,就是那东西怎么都拍不开。
微微抬了抬眼皮,不偏不倚的对上一双苍老泛黄的眼睛。
“小乖乖,醒了呀?我是你阿公,来叫阿公。
”
王江河放慢语速,嘴张得大大的:“阿、公。
”
谁敢信?他居然试图教会一个刚出生几天的小婴儿说话!
林逃逃没好气翻起了小白眼。
不仅长得像,连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的性子都如出一辙。
“对对对,看阿公。
来,张嘴,阿、公。
”
正当王江河不厌其烦的自得其乐时,外面传来个慌张的声音。
“金枝她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