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
王五猁猛的咽了根本不存在的口唾沫。
与其说是咽唾沫,不如说是把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的心,生生咽回肚子里。
正当他想挪动椅子,离门远一些的时候,就听小团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是吗?】
王五猁:是什么啊?
【所以你才阴魂不散的缠着他。
】
王五猁:……
【也是,这事落谁头上都过不去。
】
王五猁:过不去什么啊?
【那你总不能这样游来荡去的吧?】
王五猁已到崩溃边缘……
谁、谁来告诉他,逃逃这是在同谁说话?
不然,哪个好人会这样说话啊?
王五猁正了正心神,努力不去听怀里的声音,转头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董文莱身上。
就连眼珠子,都是死死的盯着董文莱的嘴,努力不去听小团子那软糯糯的声音。
虽然那声音听进耳朵里,就像吃了麦芽糖似的香甜。
可那话里的意思,真的叫人害怕!
听着董文莱不停后悔自己当的年轻气盛,他那些立起来汗毛这才缓缓躺了下去。
直到董文莱不再开口,他才清了清嗓子道:“董老爷,这些事,你当初有好好调查清楚吗?”
“查了呀!
那银子我还是让徐伯亲自送去的。
徐伯虽是府里的下人,可自我出生,他就是董府的管事。
我还是他年着长大的呢!
小时候,家父年轻时常年在外,徐伯于我而言,虽为管事却更像是父亲。
他是不可能骗我的。
”
“话……不能说得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