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田氏还说使不得,秦谓就把王五猁又搬了出来,还说云木依山有一半是王五猁的,八十两银子而已,真不算什么。
王田氏和王江河这才没说什么。
只是把王五猁叫来,一再嘱咐他,要好好在云木依山干。
要多帮秦谓挣钱。
因着那宅子是荒宅,想要搬进去,还得先收拾出来。
那镂空的屋顶,和随风起舞的马厩,也得好好修缮以后,才可以住人。
秦谓立马就要去找人来修缮房屋,王田氏却没同意,只说家里男丁这么多,这些小事用不着去找外面的人。
于是他们告了假,开始修缮宅子。
要不怎么说,儿子生得多能在村里横着走呢。
不仅是打架时人多,这做劳力活的时候,也尽显优势。
短短几天时日,这宅子就初见模样了。
院里的草被王金枝领着林初一兄弟,除得干干净净。
就连原本的花圃,如今也清理出来,打算种上些菜,也有节约平日的用度。
至于后院的马厩,不仅重新搭建了起来,还把柴房改成了鸡舍。
十日后,王家人终于要搬离王家洼了。
离开那天,村里人满眼羡慕的观望着他们嘀嘀咕咕。
“啧啧啧,这老王家打哪来的这么多钱,能在镇上买宅子了?”
“谁说不是呢?自打王金枝回来,老王家就像走了狗屎运似的。
”
“别说,还真是这样。
咱们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人家小半年就做到了。
”
“唉!
早知道老王家能有今天,当初我就该把闺女嫁去他家。
”
“废话!
要能早知道这个,当初谁还会跟他们闹翻了脸呢!
”
“不过话又说回来,王金枝不是和离了吗?要不要去说说,娶来给你儿子做媳妇?到时候,你们一家,不也能住上大宅子了?”
“我倒是想,也要人家愿意才行啊!
得得得,羡慕不来,散了吧。
”
王家人离开王家洼的时候,只去了老村长家一回。
一是把手里的田地还回去,这二嘛,自然是去给老村长道别。
毕竟这些年里,老村长对他们家,也还算是照顾的了。
王江河一向讲求做人要讲良心,为此,还给老村长家送去些粮食以表谢意。
之后,便开始了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