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回头,我也得去山上求山神老爷保佑我家那口子多挣些钱。
”
“喊我喊我!
你去的时候,记得喊我一起去。
明儿我就去备些香烛。
”
“我也去,我也去。
你明儿出门买香烛,记得喊我。
”
一群婆子,随后越说越兴奋。
那样子,看起来,哪里像是死人的。
反而倒像是来吃喜酒的。
不过经她们这一提,林逃逃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她修炼至半夜,是隐约听到有女人和孩子的哭声来着。
合着,竟是她家。
吴氏的事,到这也算是两全了。
她男人不仅永远戒了酒,不会再打她。
她还不用操心养不活自己的娃。
吴氏家的丧事,按规矩办了七天,便抬到城外给埋了。
就这么过了小半月。
这天下午,林逃逃正忙着给舅舅送她的小桃木剑上篆刻符箓呢。
身体里,突然传来一声脆响。
禁锢……又裂了?
忙不迭的寻了借口回到屋去,她都来不及爬上床,就盘坐在地打开了内视。
当她看到禁锢上那新增的歪歪扭扭的五道裂纹时,心下狂喜。
只是还没来得及笑,如浪潮般磅礴的灵力,就冲破那些新起的裂纹倾泄而出。
一时间,她的经脉硬生生被倾泄而来的灵力扩张到了极限。
她连忙用尽全力,护住自己的经脉。
甚至来不及运行几个周天,就慌慌张张把那些灵力引进了手腕上的铃铛之中。
乖乖!
她差点就享年一岁半了。
如此看来,应该是那个求大胖孙子的老妪得偿所愿了吧。
日子这么一晃就是半个月。
九月,入秋。
今年时节好,算得上是十里镇丰收的一年。
粮食产得多了,百姓们手上的钱也渐涨。
连带着,那些个做小买卖的,日子都过得有滋有味。
而林逃逃每晚潜心修炼,丹田里的金丹也终于快见圆满。
若说唯一的遗憾,就是身体里的禁锢,自天九走的那日之后,便再没有过动静。
眼瞅着长命锁和铃铛里的灵力越来越少,她觉着总不能这么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