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抬举。”紫府帝君笑骂。
紫府帝君的笑声配着那环佩叮当格外好听,敖凝韵就在这近乎音乐的笑声和环佩声中走了蛋黄酥的视线。
熬凝韵跟这间屋子的气质差不多,是个冷色调古典美人,乌鸦乌鸦的头发,浅绿色的裙衫,头发并没有挽起,一顺儿披在肩上,只有两小缕儿扎着绿色的丝带垂在身前,一张小小的瓜子脸被乌鸦乌鸦的头发衬托得格外的白嫩,柳眉杏眼,樱唇桃腮,满脸的阴霾,都没察觉到紫府帝君和蛋黄酥的存在。
“小白。”紫府帝君开口唤。
“帝君!”熬凝韵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光速过渡到阳光灿烂。
“她也是你的粉丝团之一?”蛋黄酥小声地问紫府帝君,不然她不能够理解她这突如其来的热切。
紫府帝君也小声道:“龙宫没有粉丝,小白只做鱼翅。”
这不是鸡跟鸭讲么!
蛋黄酥闭嘴。
敖凝韵一点也没注意到蛋黄酥和紫府帝君的互动,激动的热泪糊住了她的双眼,她内牛满面地冲过来捧住紫府帝君的手:“帝君,您老人家总算来了!”
紫府帝君一笑:“咱带蛋黄酥来喝你的龙涎香。”
“那上次跟你说的那事……”熬凝韵热切地看着紫府帝君。
紫府帝君眨巴眨巴眼睛:“咱忘了。”
“切!”敖凝韵顿时晴转多云,放下了紫府帝君的手:“龙宫大门出门向左转,不送。”
紫府帝君厚颜无耻道:“咱是带蛋黄酥来喝你的龙涎香的。”
“物价上涨,民不聊生,暂时缺货。”敖凝韵自顾自坐到了窗前的玉凳上,端起簸箩来继续绣她的肚兜。
有个性!我喜欢!
蛋黄酥好奇地问敖凝韵:“上次你跟他说了什么事?”
她一向认为从房间布置上最能看出主人的性情,让这样一个冷色调美人这么失态的事情她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奇。
“跟你说有用?”敖凝韵并不抬头,冷冷道。
“有时候分享也是一种减压方式。”
——酥氏定理一。
敖凝韵放下针线,仔细打量了蛋黄酥一回。
可惜蛋黄酥被紫府帝君塞在怀里,她只能打量到个头颅。
一只黄澄澄毛茸茸的狐狸头。
敖凝韵讶异道:“你没用避水诀?”
紫府帝君闻言也惊讶地看向蛋黄酥。
蛋黄酥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有这一问,只诚实道:“我不会任何法术。”
“你天生避水?”敖凝韵更惊讶了。
“大约一个小时之前我刚刚溺过水。”蛋黄酥表示不可能。
敖凝韵长袖一甩把蛋黄酥从紫府帝君怀里卷了过去,翻来覆去看:“咦,是双尾狐。”
“不是分叉吗?”蛋黄酥搔了搔耳朵。
敖凝韵又把蛋黄酥翻来覆去看了一回,突然兴奋:“有了!”
蛋黄酥突然有种不祥地预感,炸毛:“什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