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楹眼中划过一丝光亮,能让这个蠢系统听话的无非就是星途和颜值了吧。
看来是她碍着叶惜瑶的路了,而温乔……
“他们俩憋着什么坏主意呢??”顾与闲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位子挪到南宫楹旁边的,他皱着眉头看着前面凑在一起说话的两个人,语气里很是烦闷。
南宫楹挑眉,“怎么看出来的?”
顾与闲听她来兴趣,眉头抚平展颜一笑,理所当然的开口,“温乔跟小妈能有什么可聊的,他们现在的共同话题只有你。”
说着少年歪了身子,很没形象的斜靠在椅背上,有些孩子气的拨弄了一下喷了发胶有些硬邦邦的头发,西装的领口因为他的动作拱了起来露出了结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少年恍若未觉自顾自的吹嘘着,“不过没关系,你的那部戏我正好要了个客串角色,明天就进组,温家的手段我多多少少清楚,到时候也能帮得上你。”
南宫楹收回视线哑然失笑,“那可屈才了。”
插科打诨是这段时间和顾与闲商务拍摄过程中形成的新的相处模式,南宫楹时常有一种自己回到闺中跟小孩儿斗嘴的错觉。
“不不不。”顾与闲散漫的姿态一收,坐直身子,“这是我的荣幸。”
声音一顿带了些许期待,“如果你能再教我扔馒头就更好了!”
少年眉目舒朗,虽然身在玉京市这样的染缸中却仿佛依旧干净如初,执着于曾惊艳他的馒头绝技。
南宫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少年眉间的那颗小痣也跟着动了动,他眼中迸发出耀眼的光芒来。
南宫楹盯着那颗眉间痣,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那场飞雪中的一朵红梅。
彼时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少爷甩着手里染上雪花的荷包在满天飞雪中策马而来,枝头的红梅开的正盛正好掩住小少爷的眉眼,只能看到他嘴角狡黠的笑。
他嗓音清冽如同雪中雾凇一般,却带着满满的促狭之意,“堂堂将军嫡女,怎么准头这般差劲?”
荷包递了过来,骨骼分明的手就在眼前,“可要我教你?”
怔愣间,一阵风呼啸着卷起漫天雪花,荷包上的流苏和系带在风中交缠飞舞,乱的不成样子,一世界的银白扑面而来,亮的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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