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将他带回二楼的房间里。
刚一进房间贺云礼就一把甩开了贺父的手,眼睛猩红看着他,语气狠辣又带着一丝委屈,“爸!就是那个女人伤了我!”
之前因为害怕没有再对南宫姐妹做什么,但现在她们到了贺家,在贺家的地盘上他要是还不能为自己报仇雪恨,他算什么男人?
贺父对自己这个宠爱的小儿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眼前还有比报仇更重要的事情。
“你就先忍耐一下。”贺父让自己的目光柔和下来,耐着性子哄着,“先把正事办了,等我们拿到宝藏,到时候你怎么处置她玉京市也没人敢说什么了。”
贺父的话让贺云礼冷静了下来,纵然他现在恨得不行,但他可没忘记玉京市也有护着南宫楹的人。
之前南宫楹刚到玉京市他本就打算带人去找回场子,结果苏家那个苏浥尘一直陪在她身边,好不容易等到苏浥尘离开,结果她们住进了玉京园,那里根本就不是凭借自家势力就能进去的地方。
怪只怪贺家当年没能占有一席之地。
他愤愤不平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要不是你们之前没有占到玉京园的地,我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如果他能够随便进入玉京园,又怎么会等到现在?又怎么会朝南宫楹那样的人低头主动邀约她来家里?
“现在非要跟南宫楹进行什么谈判,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凭什么要我们贺家点头哈腰的跟她谈判,她不配!”
贺云礼已经冷静下来,但嘴上还是没忍住抱怨。
他这一番话似乎让贺父想到了什么,贺父眯了眯眼,“她是不配,但现在这么多势力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任何宝藏的踪迹,那东西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只有听她亲口说了。”
“儿子,你且忍一忍吧!”贺父叹了口气,似乎觉得将南宫楹邀请过来谈判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
贺家优越感太甚,几百年来的传承似乎只留下了财富和权势,后代子孙似乎都忘记了自己原本的使命和身份。
他们都忘了收在库房里的被垫桌脚的那块令旨上写了什么。
他们忘了,南宫楹却提起那东西。
“我要那块令旨。”南宫楹在客厅喝了两杯茶后终于等到贺父出现,一番虚与委蛇南宫楹开口说出了一个让贺父一愣的要求。
“什么?”他皱起眉头。
令旨是什么?
南宫楹也没想到贺父竟然是这样的反应。
按照苏家老爷子的说法,令旨是会传给家族每一任接班人的,而贺家老爷子早就去世了,只剩下贺父这个接班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令旨呢?
一旁的贺云深也皱起了眉头,南宫楹说的这个东西他也从来没有听过。
南宫楹简单描述了一下令旨的样子,在她的声音里,贺父眉心的褶皱渐渐皱紧又慢慢松开。
南宫绮注意到这一点,偷偷的扯了扯南宫楹的衣袖示意她。
“想起来了?”南宫楹挑眉,在贺父开口之前抢先一步说道,“给我令旨我给你们找那东西的机会。”
她一开始就表明了情况,她并不知道所谓的宝藏或者说信物长什么样子,她可以用一个搜查的机会跟贺家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