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偏僻,鲜少有人知道。
“我就不推脱了,你这里确实打不到车。”宋倾城毫不客气。
顾谨时注意到手机在震动,他提醒道:“电话响了。”
宋倾城扫了1眼,上面刘禹两个字让她皱眉。
自从上次聚会后,1有时间,刘禹就爱打电话约她打麻将。
宋倾城去过1次,觉得无聊至极。
那群公子哥人傻,钱多,牌技奇差,宋倾城把把都赢,久了就觉得没意思。
后面就不爱去,刘禹还是锲而不舍。
两人上大学的时候,是学校出了名‘情侣cp’。
1个校花,1个校草。
不少人磕。
结果闹到最后,以刘禹1句‘只是朋友’收场。
至今都没人知道,俩人当年到底好没好过。
这至今是学校十大未解之谜。
“哦。”
顾谨时并不打算管俩人的事。
目送宋倾城离开。
顾谨时目光触及花瓶里的玫瑰花,想起什么似的。
他突然开口,“我能彻底治愈吗?”
宋倾城显然没想到,顾谨时会突然开口问这个。
她停住脚步,转身看着顾谨时道:“可以临床痊愈。”
顾谨时眼神1暗,手指无意识去摸腕表。
临床痊愈,复发率不低,某种程度上甚至不能算痊愈。
宋倾城性子向来冷淡,但看到顾谨时那1瞬间的神色,竟也觉得有些伤。
她补充道:“只要好好接受治疗,定期复查,脱离药物后,正常生活没问题。”
顾谨时背过身去看窗外,1望无际的草坪。
冬季气温低,不少草都枯死了,露出枯黄的地面。
他顺着无尽的草坪望到天边去,是即将下坠的光,黑暗即将来临。
夜晚总是格外漫长。
良久。
他道:“你觉得。。。。。。”
顾谨时转身看着宋倾城,不想放过医生任何细微的表情。
“我的后代遗传概率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