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苏静有些感伤地说,“世道总是在变,咱们平头小老百姓,不知道那么多。
反正我嫁给你,我就是咱们这里的人,以后我们这里的事情,你多教我一些,以后你去奔波,我也能给你分担一些。
”
陈兴邦心中温暖,笑了笑说:“行,以后我教你一些。
但是我读书也不多,你得教我念字。
”
“可以。
”
苏静点头,“以后你要是做生意,确实是得多念些字。
”
“对了,我有个字还真不认识,就是左边是足,右边是失字,念什么?”
“die!
第一声!
”
“哎!
”
陈兴邦笑着点头。
苏静猛然间明白过来,呆立在那里,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占我便宜!
你怎么这么幼稚!
”
陈兴邦嘿嘿一笑。
那可不是,得为我们洞房演练一下呀。
要不然到时候叫起来,你可能还会不好意思呢。
苏静看着他,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
大河背小组,被打了一场的疤头特别不服气,被家里人拉了起来之后还在那里念叨着:“妈的,陈桂生他们疯了,还敢向我动手,你看我不弄他……”
“你别弄了,人家那么多人呢。
”
他媳妇反倒是有些害怕了,“你别去生事了,陈兴邦想要地方,我们不给就行了,你别再去闹事,要不然我感觉到他们……不好惹。
”
“不好惹个屁!
”
疤头啐了一声才说,“他们有什么不好惹的?在我们小组,我最不好惹,你让他们惹一个给我看看,看我不整他!
”
他媳妇有些担心地说:“你别老逞这样的强了,你没看到陈桂生他们那个样子嘛,咱们这是断了他们的财路。
”
“断个屁,哼,等着吧,我就断!
”
疤头咬牙说。
晚上十点,这里已经是一片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