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这个谢平一米八是谁?”陈建风拿着红包袋子在那里研究,“老五,你这瞎写的吧?”
“就是一个年轻人,个子一般,我问他叫什么,他说叫谢平一米八,我说写谢平不就行了,他非得让写上一米八。
”
陈建发对这个人特别有印象,“嘿,还挺大方的呀,兴天,这是谁呀?”
陈兴天也懵了。
谢平给了这么大一个红包呢。
“我跟我哥的朋友。
”
陈兴邦直接便乐了,笑了起来。
你咋不让我五叔给你写上谢平十八厘米呢!
说白了,还是不够自信呀!
你这二逼!
陈兴天也点点头说:“对,是我朋友。
”
“你这朋友还挺大方的。
”
其他人不由感叹。
那个年月,三十块钱够农民去挣一个月了,还未必能挣着,一出手便是一个月的钱,能不说人家大方嘛。
拆完之后算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有这三十块钱,倒也不算亏了很多。
做酒席就是这样,不像后世越包越大,那都有得赚头了。
此时陈建林也已经回来了,大概说了一下。
“行了,他爱来不来吧。
”
陈建国摇头说。
“会来的。
”
陈建林认真地说,“要是光叫他吃饭,他未必来,但是说有事情要谈,他肯定也好奇。
”
“光让他过来吃饭也会来的。
”
陈兴邦最不客气了,“就我二伯喜欢烟酒那样,中午没喝着都让他给气的不行,现在要是再不来,可就真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