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也走了过来,关切地发问:“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情?”陈兴邦摇头说,“疤头这个傻逼就是个混混,从小就横惯了,明明都已经准备要跟我低头了,却还想在我面前横一把,可能是想跟我谈下价钱的,但没想到被我们兄弟给收拾了……”
陈兴邦心里冷笑。
对于疤头这样的人,陈兴邦反正是喜欢不起来。
“行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我等会去找一下达生叔拟个协议,我就算是把那块地方给拿下来了,之后我再去办个手续。
”
“何止这个手续呀。
”
苏静提醒说,“我们的这个厂子一直都没有办手续呢,我觉得你也去办一下手续了。
要是我们这里一切顺利还好,就怕别人对我们出个什么坏主意,没手续不好办。
”
陈兴邦笑着点头说:“我记着呢,那这样吧,明天我去办手续。
”
“嗯,去吧。
”
没多久,陈兴邦对着陈兴天说:“下午我去把这件事情给办了,你就在这里别走了,我怕像疤头这样脑子拎不清楚的人会再次过来。
”
“放心吧,我在这里没事的。
”
“成。
”
吃过饭后,陈兴邦回到了村里,把刘达生一起带到了大河背,把其他几家人叫到了一起。
“确定了?”刘达生有些惊讶。
“确定了确定了。
”
那边疤头的额头上还是青着的,不过已经处理过了,此时不住地点头说,“可以了,就这样吧,我没有意见。
”
刘达生看着他的额头,又看了看陈兴邦。
陈兴邦说:“达生叔,这不同意了嘛,来吧,您是村里的代表,您给拟个协议。
对了,租三十年,你们同意不?”
租三十年,是因为三十年之后,其实建房子的高潮也就慢慢地落下来了。
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行行行。
”
其他人纷纷点头。
“这个租金的话,我一年就给300块钱,你们一人一年六十块钱,没问题吧?”陈兴邦发问。
一年六十!
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额外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