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去吧。
”
陈建林挥手说,“反正你三叔已经跟你们说过了,请了你们吃酒席对吧。
你们来不来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我们是管不着,我们也不想管。
对了,我虽然是你大伯,但是我说话你们也没有什么人听。
回去吧……”
陈兴祖尴尬地笑了笑说:“大伯,这些……这些事情都已经是难以说得清楚的了,兴邦结婚,我们自然是高兴的呀。
这不是说……我们有些难堪嘛,您是大伯,要不然您出个面,给大家调和一下。
”
陈建林懵了,看着陈兴祖,终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们一个台阶下对吧?你想要怎么下台阶?”
“让兴邦再来请一下我爸……”
“你疯了吧。
”
陈建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三叔跟你们去说过了,还想要怎么样?人家兴邦是新郎,还得做厨师,还得掌管全局,你以为一个个跟你们闲的?还去请你爸,请他来做什么?”
“陈兴祖,你话已经说到这里,那今天我也以大伯的身份跟你再多说两句。
”
“咱们老陈家原本就是人多,没有别的,就是人多。
以前大家捧着你爸,那是大家都不得已,要不然大家为什么得捧着你们家?但凡事都得有个度,你们已经过分了,大家也就没有必要。
”
“你说兴邦结婚,没有你爸行不行?行!
当然行!
要叔伯有叔伯,要兄弟有兄弟,要堂兄弟也有堂,有你们一家跟没有你们一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
“外人要是看到,顶多说一句你们老二家不团结而已,但也就是这么说,但是对我们四家的人来说不是很重要,因为我们很团结。
”
“兴邦不可能再去叫你们家的人过来喝酒席,你们要是真的不想来也可以,那就别来。
”
“改天我召集大家把事情给说一下,以后办事,你们一家自己办,我们四家合起来办,就这么定。
”
陈兴祖急眼了:“大伯,我真不是这么个意思,我……我……我就是想着说这样大家都好办事嘛,真没有这样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