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听他说他父亲那边可以铺货,陈兴邦就想着他应该是做着零售的生意。
“我记得我们这边很多抽梅花烟是吧,酒的话……章贡酒就行了。
”
“进来,你看这烟可以不?”
说着便把烟酒指着。
“这就是梅花烟了,外面五角钱一包,你也知道,我拿货肯定是要便宜的。
这样吧,一条下来,十包,那就是四块钱,差不多就是我的进货价了。
还有这个章贡酒,外面卖五块瓶,我给你四块五一瓶。
我们这里一箱是六瓶!
”
陈兴邦大喜,谢平是个实在人,应该没赚自己什么钱。
“这样,给我来六箱酒,九条烟。
”
陈兴邦马上便说,“你给我备好,我先去买些原料回去,我再跑一趟来装这些东西。
”
“行,我给你弄好就行了,你等会过来装。
”
陈兴邦高兴地先去装了鸭脖,回了一趟家,第二趟再来弄这些东西了。
总共下来,一箱酒就是27元,六箱那就是162元。
一条烟4元,九条那就是36元。
总共198元,差两块钱就已经上两百了。
“先不用给吧……”谢平知道陈兴邦现在要用钱。
“要,这是我爸的钱。
”
陈兴邦笑着说,“给儿子娶媳妇,这是做父亲的责任,来,你拿着。
”
谢平也就不客气了。
“到那天来吃酒席,还有,这几天我们的货可能不会供应得那么及时,特别是那天吃酒席的时候。
”
“那天你不用送了,我自己来拿。
”
谢平很豪爽地说,“我吃完酒席再拉走货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