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夫人可是她大姨,杨青姮居然敢跟她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杨青姮头疼,也知道今天这农活自己是非干不可了,下意识朝着宋恒珏求助。
岂料宋恒珏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猪草?”
“你脸上没有猪草,你脑子里倒是不少。”杨青姮肚子憋气,狠狠瞪了他一眼,抱着水壶就跑了。
二牛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宋恒珏一个冷眼扫过来,他才讪讪闭上了嘴。
去村子里面放工具的地方拿了一个大背篓和一把砍猪草的大刀,在登记处写好了名字才大步朝着山里面走去。
猪能吃的草类有很多,可是杨青姮只认得一两种比较常见的,加上漫山遍野都是绿油油的草,实在难辨认。
太阳都要落山了也才割了半筐,别说喂五只猪,一只猪吃都嫌饿。
杨青姮叹气,刚要抱起那捆猪草,手上一疼,里面竟然藏了几根芒草,一个用力直接划伤了她的掌心,好巧不巧,腕上不知道是不是割到了血管,刺红的鲜血不要钱一样往外喷。
真是撞鬼了。
杨青姮暗骂一句,尽量抬高手腕,紧紧按住出血的部位,拔腿就朝着村口的方向跑。
七十年代的交通工具少,现在唯一能赶到镇上的也就只有公共汽车了,可是下一趟公交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
杨青姮心里发慌,犹豫着要不要先回村子里面找宋恒珏借一辆自行车把她送到镇上的医院。
刚要转身,一辆警车缓缓在她面前停下。
杨青姮心中一喜,冲上去凑近车窗,委婉请求:“警察先生,我受伤了,请问能不能麻烦您送我去镇上的医院。”
车窗缓缓降落,看清楚里面的人,杨青姮一愣。
这不是昨天那个又聋又哑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唐柏年干咳一声,跳下车亲自给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先送你去医院?”
既然是警车,杨青姮也没啥害怕的,点了点头,系好安全带。
路上车子少,人也少,才半个小时两人就到了镇上的卫生所。
护士乍一看到这么多血也是吓了一跳,也不说什么挂号排队,推着她朝诊室跑。
“静脉出血,不算大问题,别紧张。”那医生听说她是割猪草嚯出来的口子,干咳一声,移开视线。
杨青姮不用看也知道,这医生准是在笑话她。
医生有职业素养,身后的唐柏年可没有,直接笑出声来。
惹得杨青姮直瞪眼:“你笑什么笑,我再好笑也没有你一警察为了不道歉装聋哑人来得好笑。”
这破警察昨天简直是把她当猴耍,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医生闻言,终于没忍住,怪异地抬头望向唐柏年。
“你还挺记仇,”唐柏年挑眉,认真解释,“昨天看小偷没注意,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呸,”杨青姮揭穿他,“刚开始是看小偷入迷,后来没有解释就是故意的,把我当猴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