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有、还有,册封大典那日,君上当夜不是宠幸了荣主子吗。听说,第二天一大清早,誉亲王就往上御书房找君上理论去了。
&esp;&esp;誉亲王这般的,分明就是一个将妹妹疼到了心尖儿上的兄长,他们俩个怎么可能不是兄妹呢?我看你定是听人闲话时候,给听差了吧!”
&esp;&esp;媚气的宫女不屑的说道:“呿!你当我跟你们似的,就爱到处打听那种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
&esp;&esp;哼,我这可是那天在顺亲王的房间里,听顺亲王酒后失言,亲口说给我听的,这还能假得了?”
&esp;&esp;“啊?那既然不是亲兄妹,誉亲王为什么还要对怡主子那么好啊?”年轻些的小宫女问到。
&esp;&esp;“哼,他俩嘛”那媚里媚气的宫女故弄玄虚道:“他们俩嘛”
&esp;&esp;那花痴的宫女心急的催促道:“你快说啊!真是急死人了!”
&esp;&esp;“听说那誉亲王跟咱们这怡主子有私情。
&esp;&esp;就前两天,还有宫女看见他们二人深夜里在静初池畔私会呢!
&esp;&esp;只不过吖,她们不知道这当中的玄机,只以为他们二人是兄妹情深在闲话家常,可我当时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esp;&esp;那媚气的宫女掩嘴一笑,接着又道:“这俩人假借兄妹之名,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偷情,不用细说我也能猜到当时的情境,定是你侬我侬、互诉情”
&esp;&esp;话说到此处,那宫女的声音戛然而止。
&esp;&esp;因那三人一行说着话,一直是沿着墙根儿走的,可哪知隔墙有耳,这刚往内务府大门儿外一拐,迎面撞见正正站在内务府大门前的夏卿云和随行在一侧的荣妃,毕婉晴。
&esp;&esp;夏卿云面色阴沉冷厉,抬手便是重重一记耳光抽在了方才讲话的那名宫女脸上。
&esp;&esp;夏卿云本就是男子,且是练过武的,又正在气头上,便足足使了十二分的力道,狠狠将那宫女一巴掌掴倒在地上。
&esp;&esp;那宫女似是被打得有些懵了,只用手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蛋,竟是愣了半晌,也作不出反应来。
&esp;&esp;而之前她一直攥在手中的钱袋也掉在了地上,里面的铜钱散落了一地。
&esp;&esp;另外两名宫女见状,也是齐齐怔在了原地,吓得呆愣了住。
&esp;&esp;直到散落的铜钱滚到了二人的脚边,而人才猛然惊醒,回过了神儿来。
&esp;&esp;“君上恕罪!”
&esp;&esp;“君上饶命啊!”
&esp;&esp;另两名宫女连忙跪伏在地上,声声求饶。
&esp;&esp;“君上”
&esp;&esp;一旁身着一袭华服的毕婉晴见夏卿云竟亲自动手处置奴才,心觉有失君威体统,便想要上前去劝。
&esp;&esp;而夏卿云却轻轻一抬手,微微侧目道:“这里没你的事,你自行去向王祖母请安吧,我稍后再过去。”
&esp;&esp;夏卿云言语微微一顿,接着又道:“另外,这里的事情,还有刚才你听见的一切,务必要守口如瓶。那些话就是烂,也要给我烂在心里。你若是敢同王祖母提及只字片语,到时,便莫要怪我翻脸无情了!”
&esp;&esp;毕婉晴闻言,不禁微微一僵。
&esp;&esp;怔了半晌,才福了福身,回道:“是,臣妾定会谨记于心。”
&esp;&esp;说罢,毕婉晴便带着贴身的侍女行礼退下,往永寿宫的方向去了。
&esp;&esp;而这一边,夏卿云只将眼狠狠一瞥跪伏地上频频求饶的这几名宫女,朝身边随行的侍卫吩咐道:“把这三名搬弄是非、以下犯上的贱婢拉出玄武门外,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