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晴咬了咬唇:“她从怀孕到生子,一直都是一个人。”
温殊木无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单子,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莫名酸涩。
良久,他说:“我绝对不会离开夙屿。”
温殊木出来时,凌夙屿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除了他以外,四周没有一个人。
他的表情空落落的,目光似乎没有焦点。
听到动静,凌夙屿站了起来,刚才那副失落的样子立刻消失,柔和的视线落在温殊木身上。
“小木,怎么样?还好吗?”
温殊木把单子递给他:“蓬姨说要做三次,现在先做一次。”
凌夙屿看完后,眉头微蹙:“生物能量舱会有点疼。”
他好像很熟悉这个项目。
连凌夙屿都说有点疼,那估计是挺疼的了。
温殊木不怕这些,他觉得自己应该算比较能忍疼的那种类型。
“如果试过以后你觉得受不了,一定要及时喊停。”凌夙屿看着他,眸底浮现忧色。
温殊木淡笑着拒绝:“喊停就没办法消掉了,太难看了。”
他看了看天花板悬挂着的指示牌,往存放能量舱的理疗室走去。
手忽然被拉住,温殊木不得不停下脚步,望向身后的alpha。
“不难看的。”四目相对,凌夙屿望着他的眼神透着无比的认真,“小木哪里都很漂亮。”
他握紧了oga的手:“所以,不要勉强,不祛掉也没关系。”
温殊木垂下眼眸,回握住凌夙屿,再抬头时,目光毫不闪躲地直视他的双眼,仿佛要透过那片蓝色看到他的灵魂深处。
“有关系的,无论有多疼,我都得做。”
他似乎被那双冰蓝的眼眸吸引,缓缓靠近,直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温殊木放低了声音:“哥哥,你知道你每次看到这些鞭痕时,是什么表情吗?”
凌夙屿神色微怔,一时不能给出答案。
“你在自责。”
温殊木眸光闪动:“明明不是你的错,这些丑陋
的疤痕又不是你造成的,但你就是在责怪自己。”
凌夙屿长睫向下,稍微掩住动荡的目光,似是被说中了心事,无法再和眼前人对视:“小木,我……”
“我不想你这样。”温殊木打断了他,神情果决,“我不想你因为已经过去的事而难受,所以我一定要做这个项目。”
怎么突然这么会
一声轻笑打断了两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