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见此也没多说,照着程小鱼的腓肠肌一敲,瞬间鼓起来个小老鼠,程小鱼也试着腿上一疼一抽筋,赶忙求饶,这张严才给她揉开了痉挛的肌肉。
张严揉开了肌肉便回到了卡座上:“这招叫正义的制裁。”
程小鱼捂着抽痛后舒服的小腿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你还专门进修过?还是以前做过这种治疗?”
张严自豪的仰仰脖:“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其实都是刷短视频刷的,哈哈。
程小鱼接着问:“那你还给别的姑娘做过么?”
张严毫不掩饰,毫不心虚的说:“这辈子还没做过。头一回,拿你练练手。”
程小鱼:“哈哈,那还真是荣幸之至了。”
张严则是一口鸭货一口啤酒喝了起来。
程小鱼见张严喝起了啤酒便问道:“这算是完事儿了么?”
张严:“完事儿了,这都得算加钟了。”
程小鱼笑道:“小伙子按的不错,再来一个钟吧。”
张严抠着鼻子不耐烦道:“你这是享福呢,老子端着个老坛酸菜,可是受累呢。”
程小鱼红着脸使劲拍了一把张严。
程小鱼见这卡座的炕桌,旁边还放着一副围棋,一时技痒,便开口道:“杀一盘?”
张严看着周围卡座里,大家不是足疗按摩就是连吃带喝,以为程小鱼这是要装个高雅,下个围棋,也是乐呵:“来啊,来啊。”心里却想着,这娘们儿当年也就下下五子棋,啥时候还学会围棋了?
当年张严是围棋队的,在全校能排前三,五子棋也是近乎无敌的存在,自然从小就开始虐杀程小鱼。
可刚下了不到五步张严和程小鱼就都感觉不对劲了,两人是城门楼子和胯骨轴子,驴唇不对马嘴啊。
两下一对,才发现,一边下的是围棋,一边下的是五子棋。
张严戏谑道:“你这娘们儿,都快四十了,还玩儿小孩儿的玩意儿,哈哈。”
程小鱼听后仿佛是很生气,起身便是要走,还没落地。
张严心道,食物不能放在地上。
还没等小鱼反应过来,张严便接住了。
张严则是嘴里嘟囔了一句:“行了行了,看在兄弟的面子上,陪你下一会儿吧。”心里则是想着,小学天天下课下这五子棋,虐了你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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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鱼则是笑着收好棋子:“你个小样的,姐姐小学的时候就开始研究这玩意儿了,你还能整过姐姐咋地?”
张严心想,你研究个屁,那脑瓜子笨的像榆木疙瘩一样,还研究下棋,嘴上却说道:“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来来来。”
程小鱼:“你执黑先来。”
张严笑道:“哈哈,你个小样的,还知道执黑棋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