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也折腾这么久了,便没多说都回去休息了。
鼻翼间传来陌生的气息,让沧渊很不舒服,此时的他很烦躁,全无睡意。
好在苏茶比较安静,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经历过无数次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沧渊终究还是拿出一块宽大的兽皮盖在了苏茶身上。
闭了眼试图努力适应苏茶的气息。
哪知苏茶手一扬就将被子掀起一角。
沧渊再度睁开眼,将被子给苏茶盖好。
苏茶再掀,沧渊不耐烦地再盖。
直到苏茶掀开第三次,沧渊没再管苏茶,闭眼睡觉,直到好一会儿才睡着。
晨光初露,微风破晓。
“啊!嘶-”惊呼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沧渊被声响惊醒,抬头便见苏茶坐在地上,右手抱着左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怒气直瞪着他。
沧渊:“你自己摔下去的。”言外之意不关他的事。
沧渊的床是头部靠墙,左右两边都有空位的。
苏茶当然知道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只是还是忍不住心里憋了一口气,要不是醒来便见旁边一张反派的绝世美颜,她会激动地掉下去?
“我怎么出现在你的房间的?”苏茶爬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
其实沧渊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连角落里都一尘不染。
“昨天你昏迷不醒,族长叫人把你放我房间了。”
明明是面无表情的陈述句,苏茶却从中听出了一丝无奈和委屈。
苏茶是记得自己昨天体力不支晕过去了,后面的事便不清楚了,
这也是第一次和男人睡一张床,尴尬地不再提这件事。
“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吧。”说着就要去掀沧渊的被子。
沧渊愣了愣,脸色微微发黑,却没有出声制止。
苏茶一眼就看出沧渊肯定在心里骂自己不知廉耻,嫌弃地瞥了一眼,麻利地掀开沧渊的下半部分被子。
“医生眼里无男,无雌雄。”苏茶的声音清冷,带着嫌弃。
当看到沧渊腿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快得多,不免微微惊讶,兽人自愈能力都这么好吗?但是她这个身体就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呀?
果然反派就是反派,也算是作者给他开的金手指,保证他能活到最后好去搞事。
“恢复能力不错,可以坐我叫你做的轮椅出去活动活动,但是脚还是一个月不能用力。我等会儿找人给你熬药。”说完就出去了。
她现在左手还疼着,也得修养着。
刚走出沧渊的房间,苏茶发现隔壁的房子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兽世的兽人是会造木屋竹屋的,她左右两边都是有房子的,只是比较破旧,一直没人住。
族里来新兽人了?
刚想着她的房门就被敲响了,看了看被破坏的锁,默:“进来吧。”
一个月坏n多次,不知道这个锁有什么作用?
进来的是三个兽人,正是白娇娇的雄性,熊烈手里还抱着3个熊崽崽,有黑乎乎的,有白嫩嫩的,小小一团,煞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