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八人去秋风渡,回来时只剩下霏晚和金逢还有两名绿玉侍,而金逢还受了内伤,将死去的四名绿玉侍手牌收走,几人便骑马离开了秋风渡。
暗哨据点,两名绿玉侍推开门让霏晚进去,正在拨着算盘的掌柜看到霏晚立即放下手里的活。
霏晚解下披风,侍从接过披风去架上挂好。
霏晚看着掌柜:“让人备一些治内伤的汤药。”
挂好披风的侍从躬着身:“是,属下这就去。”
后院一个侍从低着头快步的走到掌柜身边,将密信交给掌柜。
掌柜拆开信线看了起来,看完开头:“晚小姐,月长老遇刺身亡。”
霏晚手一顿,一滴墨滴在信纸上晕染了字迹。
顾不得墨迹,盖上私章,便让掌柜将墨雪喂饱,回宫门。
后院,金逢解开衣襟由大夫揉着胸前的淤青。
听到门前马匹嘶鸣声,金逢看向身边的绿玉侍:“墨雪的声音,小姐去哪儿?”
被安排陪金逢的绿玉侍:“宫门来信,好像出事了。”
金逢连忙将散开的衣服拢起,绿玉侍拦住他:“小姐命令,让你在这里疗伤。”
霏晚日夜兼程摸了摸墨雪的头:“再忍忍,回去就让你休息了。”
墨雪嘶鸣了一声,吃着路边的草,绿玉侍打着溪水煮着热水。
水咕噜咕噜的冒泡,绿玉侍用水气将饼蒸软递给霏晚:“小姐。”
霏晚接过饼子撕下一半还有一半递给绿玉侍,绿玉侍:“过了前面的镇子,就快到旧尘山谷了。”
霏晚将半块饼子吃完,摸了摸墨雪翻身上马,绿玉侍的马是据点的马,不似墨雪疲惫。
羊肠小道上,只见两匹一黑一枣红的快马,马蹄疾驰激起阵阵泥尘。
旧尘山谷入口,守门的侍卫看到霏晚立即打开了大门,霏晚夹着马腹:“驾!”
一路从山脚骑上宫门时天色已黑,将墨雪交给侍从,直接风尘仆仆的去了长老院。
长老院,宫子羽坐在主位,两位长老和宫尚角、宫远徵分别坐在左右两侧。
看到带着鬼牙面具的霏晚,宫子羽唤道:“姑姑。”
霏晚先行礼:“执刃、花长老、雪长老。”
花长老指下身边的位置:“坐。”
霏晚走过去坐下,解开了脸上的鬼牙面具。
霏晚出声问道:“月长老是怎么遇刺的?”
宫子羽双手成拳放在桌上,语气有些悲伤和怒意:“月长老身上没有外伤,只是喉间有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被人吊在梁上。”
霏晚:“执岗的守卫没听到异常吗?”
宫远徵:“今夜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了,直到守卫闻到议事厅浓烈的血腥味,才发现月长老被害。”
宫尚角:“而且,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也留在了侍卫营。”
宫远徵说出心中猜想:“月长老遣散侍卫一人单独赴约,可能是要见一个什么了不得的人。”
霏晚听完看向屏风左上角的血字,-->>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