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企……”
夹在两人中间的由比滨没有任何立场去偏向任何一个人。
“你、也是……才知道的吧?”
低着头的雪之下看不见比企谷干的表情,只有干巴巴的声音彰显着他的存在。
“诶。”
雪之下雪乃这么说了,那事实就一定是这样的。比企谷八幡坚信着。
雪之下是正确的,至今为止,从没有错。
她只是坐在正常行驶的车里。
比企谷只是救了一只冲到车道上的犬类。
谁也没有错,只是从客观角度上看来八幡成了受害者。
“嘛,引起事故的,也不是你……那就没关系了。”
比企谷压低声音的话语中的温度在飞的下降。
“而且是已经结束的事呢!反正不回过去也是我的人生主义来着,事事回顾的话我的人生早就一片漆黑了……”
然而还是掩饰不住近乎冰冷的走音和动摇。
“请让我补偿你。”
雪之下用柔和的声线坚持着自己的立场。
“就算什么都没有生……就算是生了,我的生活也没有什么改变。”
比企谷倔强的想要抹去自己的期待,然而更深的创伤却在心底彰显着它的存在。
“请让我补偿你。”
眼前的雪之下是比企谷八幡更加不想接触的。
贯彻着孤高,贯彻着自己的正义,绝不为人所左右的雪之下低下了头?
只是因为比企谷八幡是受害者?
这种幼稚的行为
“我不需要。”
“是吗……那就让我来帮助你。”
一直坚守着正确的雪之下,就算是从本家挣扎出来,也没有改变。
靠在窗边的千枼只是看着,旁观着这一切。
直起身子的雪之下,一如既往的彰显着冰冷的美感,只是,那虚幻得令人感到悲伤的姿容,更加遥远。
他们之间,依然没有靠近哪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