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骤然暗下去。
“来给我们添酒还戴口罩,你还是第一个,给我撤了!”
mon伸手,想要拽下池荌的口罩。
池荌按捺住即要出手的本能,旁边一只大手比mon更快的将她拽进怀中。
熟悉的凌冽气息萦绕在周围,池荌松了口气的瞬间又提起一口气。
“这个服务员眼睛这么漂亮,我倒是有点感兴趣了。”谭濯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池荌的脸上描绘着她的眉眼。
“原来谭先生喜欢这样的,我可以送你十个类似的,但今天这个不行!”
mon一向信奉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
虽然不知道这服务员知道多少,但只有让她永远闭嘴,他才能放心。
“急什么,落在我手里,她还能跑到哪里去?”谭濯冷冷的开口,那冰冷的语气,若是换了一个人,都要被吓得逃跑。
可池荌虽然没被吓到,她也想逃跑了。
该死,早知道她就好好伪装一下,也比现在好。
这时候她要是还意识不到谭濯已经认出她来,就真是愚笨了。
“也行,那就还请谭先生好好的管教好自己的人,别让她开口说了不该说的话。”
“那是自然。”谭濯不置可否。
“刚才说好的,先去看货,现在可以了吗?”mon也不再执着,一个女人而已,他相信逃不出谭濯这种人的手里。
看着清冷矜贵,实际上却冷血无情。
落在这样的人手中,不比落在自己手中好。
“陆黎,找人送到房间里去,看好她。”谭濯貌似毫不在意的随手将池荌推出怀里。
陆黎道:“是!”
然后亲自带着池荌走出那甲板上。
池荌也暂时收回了杀掉mon的想法,至少现在不能。
乖巧的跟着陆黎走了。
陆黎一路上都冷着脸,没有透露丝毫跟池荌认识的模样。
直到走进谭濯的专属房间,那是他们排查过的,没有监听器和摄像头之类的。
相比之下很安全。
关上门,陆黎惊道:
"池小姐,您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还穿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