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欺近,她根本没有防备,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她的心漏跳了半拍,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连连摆手说:“没说什么,没说什么。”说完,她的心又快速跳动起来,此时依在他怀里,她如坐针毡,“那个,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慕岩没吭声,也没放她下去,沉默地抱她回了南园。
第024章 摸都摸了
回到南园,慕岩将卢谨欢往床上一扔,然后一声不吭地转身出了卧室。
卢谨欢狼狈地爬起来,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人,就不知道温柔一点么?扭动时,她的腰火辣辣的痛,她痛得直吸气,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现在衣不避体。
她顾不上痛,一翻身滚下床,跌跌撞撞跑进更衣室。更衣室里有面大镜子,平常是用来整理仪容的,这会儿卢谨欢站在大镜子前面,看着里面披头散发、眼睛红肿、衣服破碎、浑身青紫的自己时,吓得倒抽一口气,自己这个模样,活像是刚被人强暴了一样。
她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点端庄,难怪刚才慕岩看她的眼神那么怪异,自己在他面前,真是丑态毕现,半点形象也没有了。
想起害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她又气又怒又恨,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与他的婚姻,从一开始她就陷入了被动,他没有打她骂她,没有尖酸刻薄的嘲笑她,没有恨她入骨不愿意碰她,她已经感激不尽了。在房事上,她又哪敢要求他怜惜她?
卢谨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顾哀怜了一番,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来。卢谨欢,加油!没什么能难倒你。
做好心理建设,她不再自怨自艾,拿了衣服准备去浴室,刚从更衣室出来,就看到慕岩倚着墙壁静静地望着她,卢谨欢吓得差点尖叫,她下意识拿起手上的衣服挡在胸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
此刻的慕岩,像是蛰伏的野兽,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他看见卢谨欢的动作,嘴角撇了撇,打断她的话,说:“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有什么好遮挡的?”
卢谨欢面上一窘,讪讪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阅人无数,早就不在乎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了?”说完她看见慕岩眉宇一紧,眼中神色一厉,才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生怕又惹得他狂性大发,她连忙丢下一句“我去洗澡”,便落荒而逃。
逃进浴室,直到落了锁,卢谨欢才长长的吁了口气。她怎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呢,难道今天得到的教训还不够惨重么?
她摇摇头,拧开热水开关,然后开始脱裙子。她想着裙子已经撕得破碎不堪,肯定是穿不了了,便沿着腰侧碎开的口子用力一扯,顿时痛得闷哼一声。她低头看去,原来先前腰被石块卡住,她挣扎的时候已经磨破了皮,此时皮与衣服粘在一起,她一扯,皮与肉分离,血珠顿时迸了出来。
她咬着牙拼命吸气,好不容易忍过这阵疼,整张脸已经痛得煞白。可这还不算完,她头发里裹了土跟枯叶,身上又是汗又是泥土,不洗澡根本就没法睡觉。于是她咬紧牙关,忍着钻心的疼痛勉强冲了澡。
出去的时候,她两腿都在打颤,可是看到靠坐在床上看书的慕岩时,她立即抬头挺胸,不肯向他示弱半分。
第025章 至少今晚放过我
慕岩合上书,淡淡地瞟向她,见她抬头挺胸地立在原地,眼神一暗,她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挑衅男人是最不理智的?
他拍了拍床沿,“过来。”
卢谨欢目光一凛,在他的注视下,顿觉腰侧痛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力持镇定的小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她惊恐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慕岩受不了她这副防狼式的模样,也不跟她废话,将书搁在床头柜上,大步向她走来。灯光下,慕岩俊美如斯,宛如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
卢谨欢吓得连连后退,仿佛已经预见待会儿他会怎么折磨自己,她一手遮住眼睛,一手挡住他,哀求道:“慕岩,我知道错了,你喜欢温顺的小绵羊,我保证我以后会比小绵羊更乖,你想撞死我,我就站在原地让你撞,求你放过我,至少今晚放过我。”
慕岩好看的眉毛纠在一起,劈手攥着她的手腕,将她往床边拽去。卢谨欢缩着身子不肯配合,拉扯间,她感觉腰上的伤痕又绽开了,温热的液体缓缓从身体里流了出来,疼得她直吸气。
她想骂人,可是对上慕岩冷酷的神色,她到口的脏话全都咽了回去。她不能得罪他,哪怕他要她的命,她也不能挣扎。从她选择嫁给他的那天开始,她就已经没有退路。他手上掌握着卢家的前途,只有卢家辉煌了,妈妈在那个家才能好过一点。
她逼退涌至眼眶的泪水,用力甩开慕岩的手。慕岩错愕的看着她,却见她抬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缓缓露出如凝脂般的肌肤。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缓缓下移,滑过她身体,落在她纤细的腰上,他的瞳孔微缩,他刚才就察觉到她的腰伤了,只是没想到会伤得这么严重。
那里一大片被粗砺的石子磨掉了皮,血丝渗了出来,有点惨不忍睹。直到此刻,他才有点后悔在假山后面强要了她。当时他只是想折了她的傲气,并没料到这女人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卢谨欢浑身都在抖,她闭紧双眼,仍能感觉到有两道灼热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她用尽一切力量,才能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你要上就上,上完就……就让我休息。”她本来想说上完就滚的,但是还是没胆子敢惹他,惹怒了他,自食恶果的还是她自己。
慕岩冷笑一声,“没想到夫人这么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