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想为自己辩解,他不由得怒火中烧,伸手将她勾进怀里,带着惩罚的吻住她的嘴,就像一团想要把她吞噬毁灭的火焰。
尽管他的吻粗鲁得近乎野蛮,可是,她就是没办法抗拒,她喜欢他强烈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的感觉,她喜欢他带有掠夺性的激情,唯有这个时候,她觉得他们之间似乎不再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
忽地,他猛然抽身一退,然后一把抱起她。
林晓蕾不禁惊慌的失声大叫,“你要干什么?”
“你臭死了。”霍均曜大步的走向浴室。
难为情的嘴巴一闭,她马上乖巧得像只小绵羊,因为她也觉得自己臭气逼人,可是,他真的差劲透了,他已经把她体内的欲望挑起来了,这会儿硬是要她冷却下来,这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不过,几分钟之后她就发现自己弄错了,他对她的激情并没有因此宣告结东,他只是转移地点,在这同时,她想到一件事情,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他清醒的状况下发生关系……这会不会是她自己酒醉之后产生的幻觉?这个问题留待明天思考,因为现在她只想在他的掠夺下化成一滩春泥。
睁开眼睛,林晓蕾的脑袋一片空白,现在她唯一的感觉是全身酸痛,甚至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这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一会儿,思绪慢慢回流,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幕幕浮现脑海,尤其想到在氤氲的浴室里,他们激烈的缠绵,她的脸不由得转为绋红,真是太难为情了。
不过,下一分钟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要上班。
强忍着酸痛,她连滚带爬的跳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衣套上,冲进浴室刷牙洗脸……等到她整理好门面可以出门上班,时间已经快九点了,看样子,她今天一定会迟到。
当她走下楼,看到霍均曜悠闲的坐在客厅看报纸,她就有一种预感——她恐怕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了。
听到下楼的脚步声,他立刻收拾报纸,然后起身面对她,“你起床了。”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起床了。”她的脸不自觉的又红了,看着他,她没办法不想昨晚的事情。
“你可以再多睡一会儿,用不着这么早起床。”
冷哼了一声,林晓蕾没好气的说:“你很希望我上班迟到对不对?”
“你不用上班了。”他的口气像在宣告她被开除的老板。
这实在是太好笑了,“你不是我的老板,恐怕没有资格把我开除。”
“我已经帮你打电话到公司辞职了。”霍均曜说得很理所当然,好像这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怔了一下,她的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你应该很清楚,我不可能再让你去那种地方工作。”
半晌,她只能讷讷的吐出两个字——“天啊!”她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如果你坚持要提早接触社会,我会帮你安排工作。”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有办法大开嗓门发出控诉,“你太过份了,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帮我把工作辞掉?”
眼神锐利的一沉,他的声音冷得会令人发毛,“难道你喜欢当交际花?”
“交际花?”她的音量马上减低三分之二,没办法,她没本事面对“强权”。
“如果不是交际花,干么陪男人喝酒?”
“我……”严格说起来,她是陪人家喝酒,只是情况不是他想的那么一回事。
“你可以学习独当一面,但是用不着作践自己。”
“……”林晓蕾张着嘴巴却吐不出一句话,因为她也不认同自己的行为。
“我有责任保护你,不可能让你继续待在那种地方工作。”
“我只是跟同事聚餐,这跟公司完全没关系。”她总算把重点说出来了,不过,她比蚊子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实在毫无说服力。
彷佛没听见似的,霍均曜自顾自的又说:“还有,以后不要随随便便搭人家的车,万一对方是个色狼,你知道这样子有多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