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陆远之先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乏力,头疼欲裂。
这教坊司的酒还是不能多喝!
只因平日里练武颇多,生物钟伴随于他,所以他醒的最早,抬头便看见那海无恙柳凤年二人共枕一席相拥而眠……
柳凤年头上那骚气的海棠花更是不知落往了何处。
陆远之见此,怪笑一声,只恨此时手中没有相机,若是有,便拍下来这二人不得社死十年??
他看了看四周环境,陡然想起三人来教坊司是寻欢作乐来了!
只是被海无恙那几语插曲给哄的上头,喝酒喝多了,错过了那慵娘复出……
狗贼!坏吾好事!!
陆远之越想越气,当下便深处蒲扇一样的手掌,将二人扇醒。
“大兄?!”二人一脸懵逼的坐起身,捂着发烫的脸颊。
“起来了!你二人不怕迟了书院早课?”陆远之没好气道。
“哎哟!”
柳凤年当即一排脑袋,赶紧拉着无恙起身。
海无恙书生也面露慌张,二人飞快收拾妥当,整理衣物。
三人一路出了教坊司。
感受着外面的太阳,陆远之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刚要问自己用不用送送二人回学院……
耳边便传来那恶心至极的公鸭嗓门。
“啧啧,今日你这娘们若敢反抗,我便叫你男人做不成男人!”
三人齐齐望去,只见那周怀礼于教坊司门口一脸阴险的向三人看来,正好与三人对视。
他身边,赫然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的男人,几个奴仆面无表情,环抱着胳膊阴狠的看着地上有气进没气出的男子。
而他的正前方则是穿着教坊司衣物的年轻女子,此时已经被周怀礼吓的面色苍白,眼神呆滞,任由他那恶心双手在身上游荡……
女人身子颤抖,红唇哆嗦,不敢有任何反抗,如同提线木偶。
陆远之到底是血气方刚七尺男儿,见于此,霎时间气血翻涌刚要开口……
陡然,他心中还有一丝清明,看那周怀礼那明显看过来的眼神,他眯起眼睛。
这人做此事显然是为了激怒无恙!
又想去昨夜无恙之言,陆远之心中明悟出四个字。
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