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用绳子绑了她的——
每每回忆起来那一夜,他内心都会躁动不安,体内像是烧起了燎原大火。
靳寒嵊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拿出,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嘟了声之后被接通。
那边的人语气淡漠而疏离:“大哥。”
“近还好?”靳寒嵊随口问了一句。
“还好,哥有事儿吗?”靳越朔问。
“嗯,有个事情问。”靳寒嵊问他,“被性、侵过的人会有什么后遗症?”
靳越朔:“……是谁出事儿了?”
靳寒嵊:“没什么,随口问问。”
靳越朔:“分情况。大部分的女性在遭遇性、侵之后都会有精神创伤,典型的表现就是抗拒异性的肢体接触,把所有异性都当成潜在的罪犯。”
“还有很多人会因为这种事情自卑,一辈子走不出阴影的也大有人在。”
听着靳越朔的说法,靳寒嵊不由得捏紧了。
靳越朔半天没等到靳寒嵊回复,便问:“哥,是谁出事儿了吗?”
“忙完的事情记得回来,”靳寒嵊直接转移了话题,“一年的时间快到了。”
靳越朔:“……”
靳寒嵊:“我要休息了,先这样。”
挂上电话后,靳寒嵊想着靳越朔刚才说过的话,再回忆一下温禾时的反应,他几乎可以肯定,温禾时还没从当年的阴影走出来。
而他,就是那道阴影。
初见面的时候,靳寒嵊是真的以为温禾时在装,装作不认识他。
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她的反应都不是装的——
是真的忘记了。
靳寒嵊再次看向了那枚耳钉,他将耳钉拿起来,放到了盒子里,之后又将盒子放到了抽屉的角落,缓缓关上抽屉。
第二天一早就要去医院,所以晚上温禾时睡得很早。
靳寒嵊还算体贴,没有来打扰她。
温禾时一整夜都没有醒来,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六点钟了。
温禾时醒来之后也没有赖床,马上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温禾时动作利落地洗漱、换衣服、化妆。
她的动作很熟练,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完美地收拾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