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安思考了一阵子,然后问她:“如果确定她有别的男人,还会让她继续待在身边吗?”
“会。”靳寒嵊的回答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他说,“她是我认定的人。”
年牧安听完靳寒嵊的这句话回答之后,无奈地笑了笑。
“那我的答案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要她,是这个意思吧?”年牧安和他确认。
“嗯。”靳寒嵊只回了一个字。
年牧安:“她的资料确实被保护得很好,应该有位高权重的人护着她。”
“继续查。”靳寒嵊说,“需要帮助的话,找徐闻。”
年牧安应下来:“好。”
靳寒嵊:“辛苦。”
年牧安:“我突然又想到一个可能性。”
靳寒嵊:“什么?”
“如果她已经结婚了呢?”年牧安问靳寒嵊,“有夫之妇,还要?”
“抢过来就好了。”靳寒嵊一句话说得毫无起伏,就像在谈论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儿一样。
“寒嵊,不觉得很矛盾么?”年牧安问他:“既然不在意她是否有男朋友是否结过婚,为什么还要查她这些年的事情?”
“为了配合她过段时间的催眠治疗。”靳寒嵊没有深入解释,只说了这么一句。
年牧安当即就被靳寒嵊说得愣住了:“她要接受催眠治疗?”
“嗯,提供给医生比较详细的信息会对治疗有帮助。”靳寒嵊说。
年牧安:“……好,我再帮查一查。”
和年牧安通完电话之后,靳寒嵊站在窗边发了一会儿呆,满脑子都是年牧安刚才说的话。
如果温禾时有男朋友,或者结过婚——
黑夜里,男人深褐色的瞳孔里闪着幽深的光,
他盯着窗外,一张脸紧绷着,嘴角没有任何弧度。
脸上的表情冷到了极点。
——
温禾时晚上做了个梦。
大约是因为睡前一直想着温诗诗和靳寒嵊的事儿,梦里竟然也梦到了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