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靠在门板上,想着傅启政刚才看她的眼神,有些窒息。
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
在经过了一系列的犹豫不决之后,她彻底将真相说给了傅启政,也彻底地放弃了他。
她亲打碎了所有的希望,不给自己任何后悔的余地。
靳寒嵊是她的选择,无论对与错,选了这条路,她就要继续往下走。
瞻前顾后,对谁都没有好处。
温禾时靠在门板上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情绪终于平静下来一些。
她没有哭,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刚才在傅启政面前哭,已经属于失态的失态了。
她这个人从小就不爱哭,对于她来说,哭是没有用的选择。
冷静下来之后,温禾时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里冲了个澡。
冲完澡之后,思路更加清晰了。
楼上,傅启政又喝完了一瓶酒。
虽然已经两瓶酒下肚,但是他并没有烂醉,思路仍然是清晰的。
傅启政的酒量惊人得好,要他喝醉,实在是有些困难。
也是正是因为这样,用酒精麻痹自己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在他身上发生。
傅启政喝完酒之后,胃部抽搐地疼,疼得脸色都发白了。
他晚上没有吃饭,空腹喝酒,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但是傅启政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个了。
他忍着疼痛,走到桌前拿起了,拨出了陈婉卿的电话。
他知道的,陈婉卿作为温禾时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好朋友,这些事情,她应该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傅启政来电话的时候,陈婉卿正在楼下坐着和几个经常来金樽玩儿的公子哥喝酒。
她这个人性格好,又玩得开,日子久了跟他们就混得熟了,时常坐在一起喝酒。
刚喝了一杯,陈婉卿的就响起来了。
陈婉卿放下酒杯,掏出了。
看到屏幕上傅启政的名字之后,陈婉卿挥了挥,道:“各位先喝啊,我接个电话。”
“哪个金主打给的啊?啧,这么神秘——”有人故意这么调侃着她。
这种无聊的问题,陈婉卿自然不会回应。
况且,这些年她没少被这么调侃,一来二去早就习惯了。
反正在别人眼里,她本身就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