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摸啊?”她很奇怪地抬头看我。
“啊!”我瓜兮兮的,“摸?”
“嗯!”她低下头,点了一下。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感觉很难为情。我怎么下手啊,就这么一点先兆都没有,突然要我摸你的咪咪!可否让我到阳台上做深呼吸先?
“摸额头”,见我半天不下手,她小声提醒我。
“哦!”我的那张老脸呀,都不晓得往哪里放了,瞧我都想到哪里去了。
我轻轻扬起右手,用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哇,好烫啊!由于刚才她在厕所里面自摸了那么久,身上的温度早升上来了,当然包括额头上的。但我当时没想到这么多。我嗤地把手缩回来:“怎么这么烫啊!”
“啊!”她有些慌张“怎么?”然后也用手去摸。可能是感到了意外,身子一下就软了。
女人一着急就慌,一慌就软,一软就和地球特别亲密。虽然她不至于瘫倒在地,但明显有些蹲不稳了,一把按在我的大腿上。
那夜,她把手放在(3)
她这一按,身子就靠了过来,胸前两个咪咪一起撞在我的膝盖上,软软绵绵的,一下就把我的膝盖给包起来,我的心里一个激灵,颤颤悠悠的。不过当时我也来不急多想,条件反射地扶住她的肩膀。
她的肩膀还有些潮,湿滑湿滑的。由于她在厕所里面预热了很久,皮肤明显对我的手有些引力,我一碰到就撒不开了,于是忍不住增加了扶的范围。
由于感觉到后背上有了撑力的,她往后仰了仰。我才看清她已是花容失色。
我稍许有些慌张,忙用手扶她:“这样吧,你坐起来,可能要好些。”她顺着我的力道就坐在了我的身边。
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我用力护着她的肩膀,免得她倒下去。
K,倒下去才好呢,倒下去就是我的床,我绝对让你爽个够。我邪念顿生,小*又长大了。惨,有些痛!难道我刚才那下整过度了?不会吧,多半是还没休息过来。什么玩意儿!该你工作的时候你*,不该你工作的时候你斗志昂扬,你是成心气你老子哈。
“啊!我头好晕啊”,她突然叫了起来。
“别怕,别怕,有我咧!”我把手绕紧点,由护该成抱。她的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但她好像感觉有些不稳当,两只手还按在我的大腿上。
其实我知道她这个头晕绝对是因为贫血的缘故,一般像她这种柔柔弱弱的女孩多少都有些贫血。贫血的人蹲久了突然站起来,大脑就会供血不足,就会感到头晕。所以这次我心里有数,倒没有慌了,这下又想起来刚才她额头温度高也应该是因为她自摸的缘故。
想到这里,我有些得意,仿佛“胸中自有雄兵百万”,男子汉气概溢于言表。
刚才她蹲着的时候我看她的咪咪,水灵剔透的,不由想起我小时候喜欢玩的气球。我经常把气球的气吹到一半,然后就用手捏着玩。气球十分富有弹性,让我的手感觉满满的,无论是我捏紧还是放松,它都会紧贴着我的手,麻酥酥的。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意淫吧。这种满满的感觉自从一看到她的咪咪开始就满满地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抱着她,有些不能自制,小*负痛而勃——我有些佩服它了,有种!
我的手有些不安分了,忍不住轻轻地揉她的肩膀。她晕乎乎的靠在我的肩上,可能是以为我在安慰她吧,但我已在享受鸟先。
揉着揉着,我*突长,下面的弟弟提出了严正的抗议,用力的顶着放我腿上的地图。伙计,要*吗?我搞不懂既然这么痛,就不要这么卖力嘛。要不是她的手按在地图上,估计地图早遭这哈儿顶飞了。
兄弟伙俨然已成*状了,我大脑也开始不听使唤,总是想支配我的手去摸米舒的咪咪。
但是我的一只手从她背后抱住她,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胳膊,这种坐姿要想摸到咪咪岂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不像摸肩膀,是边缘性动作。一个姑娘在清醒的状态下公然被摸咪咪,她会怎么想,这涉及人格尊严吧。其实就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说服她让我摸的理由。我能以什么理由呢?我陷入了沉思
现在我们抱在一起,她用手按着我的大腿,身子微微前顷,睡衣自然豁开,里面的咪咪一目了然,我想不看——都做不到。
刚才她蹲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从上面看下去,犹如在技术落后的状况下拍摄草原上的蒙古包,绕来绕去,都是个侧面。现在就像是航拍,那对视觉的冲突是和肩扛摄像机带来的效果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它像两座雪白小山一样安静地矗立在我的眼前,我幻想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小的人,在雪山上滑雪,登山这下我仿佛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对雪山这么神往。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她可能是感觉舒服了些,轻轻说道:“好些了!”
我知道,游戏结束了,我没有把握好最好的时机。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松开,好像担心一旦松手她就要倒下似的。
这样撮实显得很温情,她也好像是很享受的样子,头还舍不得离开我的肩膀。又过了一会儿,她抬起了头,“这是重庆地图吧?”手指头在地图上摩裟。
那夜,她把手放在(4)
“嗯,是重庆地图”,我感觉有些恍惚,“一直没有认真看过,现在有些无聊,就想看看有哪些地方我还不晓得。”
“我给你说嘛,我们公司就在这里”,她用手指着沙区一个地方,“我每天去上班就走这条路线。”说着她就在地图上划着。
薄薄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