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举杯换盏,预祝成功。
第二天,盼娃请来郎中给母亲把脉,郎中开了几副药,言说病情无大碍,稍加调理便会痊愈。夫妻二人足不出户,照顾左右,果然几天后便痊愈了,三口之家,其乐融融。
这天夜里,一个黑影番强而过,娴熟地来到盼娃的窗前,点燃一支**香,插进窗户里边;随着一缕袅袅青烟慢慢弥漫,室内除了鼾声,再无动静。黑影掏出一把匕首,插进门缝,慢慢将门栓拨开,然后,闪进屋里,肆无惮忌地点燃蜡烛,翻箱倒柜地寻找东西。他,就是斗鸡眼周三。按照预谋,他时刻盯梢盼娃的一举一动,结果发现因照顾母亲,盼娃一直没有穿蛤蟆皮,令他喜出望外。今天是最佳时机,必须盗走蛤蟆皮,这样一来,你盼娃就是有通天本事,也会成为一个废人。他用**香把盼娃和娇玲迷倒,最后,在娇玲的枕头底下找到了蛤蟆皮。他如获至宝地揣在怀里,吹灭了蜡烛,消逝而去。
第二天中午,梅姑见小夫妻一直没起床,便走到门口喊道:“盼娃,玲儿,该起床了,快起床吃饭,怎么夜间门也不关?”
盼娃闻得母亲的叫声,咕噜地爬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道:“玲儿,快起床。”
娇玲睁开眼睛,向窗外望了一眼,吃惊地道:“哎呀,这是什么时候了,太阳已经竖杆了,今天怎么如此贪睡?”说着,急忙穿衣服。
盼娃穿上衣服,走下床来,见四门大开,室内一片狼藉,惊愕地道:“奇怪,们怎么开着?玲儿,昨晚你起来开过门吗?”
娇玲摇摇头,再看室内衣柜一片狼藉,蓦然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袭向心头,急忙翻开枕头,见蛤蟆皮不翼而飞,顿时吓得香汗淋漓,花容失色地道:“蛤蟆皮不见了。”
“啊?”盼娃惊慌失措地道:“是不是你搁忘了地方?再找找。”说着,到处寻觅起来。
“我……昨晚我放在枕头底下的,怎么会不见了呢?”娇玲慌乱地乱翻被褥。
盼娃环顾了一下四周,断定地道:“不用找了,是被人盗走了,你没看这些凌乱的衣服,再说门都大开着,昨晚分明关门上闩的。”
娇玲闻言,吓得大哭起来,东张西望地道:“天杀的,该死的,这是咋回事啊,没了它,这……让我怎么办呀?”
盼娃抽动鼻子,嗅了嗅空气道:“不好,我们睡到现在,一定是中了**香。”
“**香?”娇玲慌乱地道:“是谁搞的呀?天杀的……这可怎么办呀?”
“盗贼一定是有备而来,不然不会这么巧合。”盼娃道。
“那又是谁呢?谁这么了解我们的底细,我们在这儿没有仇人呀?”娇玲泪流满面,茫然失措地道。
“这个盗贼肯定知道我们的底细,不然不会专门盗走蛤蟆皮。”盼娃推测地道。
“我们来这儿半年多了,几乎足不出户,也没有多少人来往,街坊邻居都对我们不错,谁有通天本事会了解我们的底细?就是贼的话,偷钱偷物,不可能偷与他们毫无用处的蛤蟆皮呀?”娇玲道。
盼娃略一思忖道:“莫非我们的仇人来了?”
“你是说戚尽善?”娇玲瞪大了眼睛。
盼娃点点头道:“有可能是他。”
“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相隔十万八千里路?”娇玲道。
“不是冤家不聚头。你想啊,对于蛤蟆皮的用途,只有你知,我知,小龙女知道,连母亲都不知道,至于小龙女要惩罚我,用不着用这种手段,直接跟我打斗便是,而盗走蛤蟆皮的人,正是我们的仇人,说不定哪一天发现了我们,然后伺机下手。”盼娃分析道。
“可……可是我们已经十天没有出门了……”娇玲思索着,猛然恍悟地道:“我们在西湖吹箫……会不会是哪天招惹了人们的注意……”。她再也不敢想象,眼泪不住地流。
“很有可能。先去看看母亲再说。”盼娃说着走出门去,立即被那灼热的阳光照遍全身,顿时浑身发软,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一阵抽搐,昏厥过去。
娇玲闻声赶来,吓得芳魂飞散,珠泪纵横,跪在地上大叫道:“盼娃,你怎么了?别吓唬我呀。”只见盼娃面色发青,牙关紧咬,双目紧闭,气若游丝。
“娃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千万别吓娇玲呀,是娇玲不好,没好好照顾你……”娇玲六神无主,茫然失措,抬眼叫道:“娘,快来看看盼娃怎么了呀!”
梅姑闻声赶来,大惊失色,慌乱地道:“我……我的儿,你……”她大病刚愈,见此情景,双腿一软,瘫软在地,昏厥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