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说什么,也要和她们狂欢到底。
不过迟宫裂那边,还是要说一声的,我可不想玩到一半,被那霸道的家伙给逮回去。只是一小时前给他打了电话,应该是正忙着,手机迟迟无人接听,我便留了言在他的语音信箱。
下了出租车,才发现这人还真是多。这外面是密密麻麻的车子,等着形形色色的客人。
我一抬头,诧异地看见“乾宫”两个字。
“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我一看见这两个字,就有些底气不足,带着商量的口吻,对着我那几个同伴们说道。
“怎么了?”其中一个女孩不解地问着我。
“没……没什么。”我收回目光,掩饰性地对着她摆了摆手,微笑着。
“先说好,今天说什么也不许换地方,我可是对这个久仰大名的”乾宫“垂涎已久了。铁了心今晚豁出去,要来这边潇洒一回的,你们谁也别拦我。“
“现在谁拦着你了。“
“那就别傻站在这里了,快进去吧!“另两个女孩拉着我的手,笑着朝那光怪陆离的入口跑去。”
第四十八话 四大。专业
踏进乾宫的第一步,梦玲便登时发亮着眼睛,瞳孔不由地放大了一倍,发出了一声“乾宫,果然是钱宫”的无限感概。http: 。 niubb 。 net
“可乐,你在做什么?”我们三个走着走着,顿发现一丝不对劲,怎么突然少了一个人,一回头才发现那个失踪的家伙,竟然蹲在某一个墙角,脑袋仰望着,摸着那泛着幽蓝色的水柱,痴痴地叹着:“艺术,简直就是完美的艺术。竟然想到将水柱和云梯如此巧妙地结合在一起,这家伙一定是个天才。”
“可乐,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站在我旁边的司芹,只看见自己的好姐妹很不优雅地蹲在那边,摸着那迷蓝水柱,就只差没淌下口水来,于是用着很鄙视的眼神射过去。Http:/wWW。niubb.NeT'^& 。'
“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设计这座房子的人,天才,我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可乐很不情愿地从地上爬起来,带着迷雾般的眼神,百般憧憬地发着誓。
“有这么夸张吗?不就比我们平时所去的那些娱乐场所高档漂亮优雅梦幻了一点点而已嘛!”司芹不以为然地说着。其实,她刚才一进来,也是被吓了一跳。!! 。因为太震撼了。
不过像她这种新闻专业的高质素人才,是绝对不会轻易表现出内心的惊讶情绪的。
“你们这些外行,怎么会明白我们这种小菜鸟看见大神的激动心情。”说话的女孩正是刚刚爬起身的可乐,显然甚不满意不赞同好朋友对于这座娱乐城的评价。
“可乐,设计这样大的一幢房子,一定很赚钱吧?”梦玲两眼仍旧放着光,扯着安可乐的衣服,一脸遐想地问道。
“沈梦玲,你这个掉进钱孔里的女人,可不可以不要用世间最丑陋肮脏的西来玷污我心中的神圣,这是艺术,无价的艺术,懂吗?”安可乐一听,立即激动地跳起来。
“我只是从经济学角度来分析问题,有什么错?”梦玲见可乐跳脚,便放开手,逃到我和司芹的身边,用着很是平静的语气回道。
我们总是说,梦玲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因为她属于那种雷打不惊的女孩,其实并不是她不怕,而是她的反应老是比别人慢一拍,性子又较温吞,所以往往是别人气得吐血,她还在那边浑然不觉。
“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学什么的,是不是?”司芹朝着两个好姐妹,丢了个再次鄙视的眼神。
--------------------
猜猜四位女孩各自的专业是什么呢?尤其是我们可爱的沙杉同学O(∩_∩)O~
第四十九话 小猫咪。男友
“你株死芹菜,少在这边五十步笑百步,以前是哪个家伙看演唱会的时候,追着那大歌星的车足足跑了两条街,竟然还厚颜无耻地回来跟我们说,这是基本的职业操守。ω ω ω . ηīu ЬЬ 。 ∩ e t”可乐立即以牙还牙,连珠炮弹从她嘴里蹦出。
“臭可乐,你不转去法学系做律师,还真是浪费了资源。”奶奶的,这女人的嘴巴还真是比剪刀还锋利。
有必要提起她的那件糗事吗,要知道因为那件事,她在A大足足有半年的校园生涯是处于灰暗状态的。
“气死你活该!“可乐冲着司芹扮了个鬼脸,跳到我旁边,一把抱住了我的腰,甚是亲昵地说着:”还是我们的小沙杉最好。方 。”
虽然我们几个同年龄,但因为四人中我的出生月份最小,所以她们有时候玩闹起来的时候,就会“小猫咪,小沙杉”的叫我。http:。niubb
“小心被猫咪男朋友看见,一拳把你打到爪哇岛去。”司芹睨了眼可乐搭在我腰上的手,贼贼笑着,道。
“不是吧,小沙杉的男朋友一看就不像是那种野蛮的暴力分子,多高贵精致的一尊神呀!”
说起来,她们几个也都和迟宫裂正式接触过一次。|| 。因为大学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某一个寝室的女孩如果交了男朋友,那么这个男生就少不得要对着那女孩的室友表示表示了,一顿小聚餐是怎么也少不了的。
虽然我和迟宫裂并不是在这所大学恋爱交往的,但是那次他来学校接我所造成的影响实在太轰动,以至于我那几位“有名无实”的室友整天在我耳边念叨着,哎呀呀,没钱吃饭了耶!哎呀呀,没钱吃饭了耶!
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和迟宫裂做,让她们好好敲一顿。
我自然知道她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请吃一顿饭倒是小事,只是迟宫裂那家伙向来是骄傲冷漠惯了的,对于那些他不认识的人,总是酷酷地爱理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