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头妇人的汉子却真是的自己私心作祟偷的饭菜,被马玉芬听到后利用了。最妙的是,那妇人许诺二人的银子却是她自己出,马玉芬是一个钱都没给,只是动了动她的嘴皮子。
这就腻害了。
连陆时听后也连连佩服不已,决定以后要多跟她过几招,练习练习。
三妇人连累家里男人没了活计,且不说在家里被狠狠收拾。却因此都恨上了马玉芬,甚至连同裴老爹一家子都给恨上了。这时她婆婆牛翠花却跳出来各种叫冤,而且人前背后暗搓搓地说裴清晏跟陆时的坏话。
但无人理会。
而放仨妇人上山的村民,被暂时停了活。但事出有因,多少跟自家有点关系,所以陆时大方的表示,可以先做些不重要的活儿,比如运木头上山、运炭下山,装炭上车等出力的活儿。
那几个村民感谢之极,恨不能上门磕几个响头。
本以为跟仨妇人家的男人一样从此丢了手上的活计,万万没想到,他们还能继续干!从此摩拳擦掌、磨刀霍霍额、是撸起袖子埋头苦干。
而因为这事儿,陆时跟里长和族长商量过后。决定给麦穗母子俩在厨房那块起个两间一厨加一大片院子,一是作为补偿,不用每天上下山那么辛苦。二是为了长久打算,毕竟这地以后就是裴家村最基础的建设力量了。
至于马玉芬。
族长和里正带人上门,在众村民的围观下,一番批评后正式宣布,裴老爹家从此永不录用,无论以后村里发展出多少赚钱的产业。
“什么?”这下连裴老爹都坐不住了,烟锅子掉地上都没发现。
这对他来说可是要了老命,不但以后家里拿不到一个钱,而且这是在全村人面前狠狠地打他的脸啊!他家连村里那些外姓人都不如了?现在可是连那些人都有机会上山找活儿,更别说以后还有很多活计呀。
“这、这……”裴老爹嘴巴哆嗦着起身,狠狠瞪了眼媳妇马玉芬后,还想再说几句挽回一下他这张老脸。
而马玉芬这会儿,早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头都不敢抬一下。
族长用力咳嗽一声,打断了对方想说的话。提醒道:“我早就几次三番警告过你,再闹出什么妖蛾子、就休妻吧!”
牛翠花一听不乐意了。
拍着大腿嗷嗷叫道:“天哪!地啊!这关我老婆子什么事儿啊?这是要逼死我啊!就算你是族长,也不能这样不讲理吧?”她知道说的不是自己,但不妨碍牛翠花借机闹事呀。
在她看来,只要逮住族长的话柄。那么刚才说的事儿就不算数了,那她当然是这家里的“大功臣”喽!
而心知不妙马玉芬越发往后缩去,想趁人不注意干脆躲时里屋。
族长没理会,而是将目光对准一直不说话的裴老爹。“这就是你的意思?”几十年了总玩这套把戏躲妇人身后,这张老脸也不觉得羞臊么。
裴老爹这下脸挂不住了。
恼羞成怒地吼了声:“还不快闭嘴!”眼见不对一声吼呀,该出手时要出手哇。说的就是他此时的模样。
哭嚎的马翠花神奇地停住,脸上半点眼泪都无。
族长嫌弃的点点人,道:“马玉芬,这是最后一次说你。以前你做的那些破烂事儿就不提了,但这次你闹得太过分。现在休了你,我听说你家青山还想考童生,所以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处罚到你们裴家。”
马玉芬心里“咯噔”一声,直叫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