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忠转身对袁洪等人一抱拳,说道:“全忠先去拜谢叔父活命之恩,待见过老母之后,再来与几位将军相叙,以谢救命之恩。”
袁洪拱手说道:“小侯爷请自便。”
苏护待苏全忠走后,便对袁洪等人深做一辑。
袁洪忙将苏护扶起说道:“侯爷这时作甚?折煞莫将了。”说着便将苏护扶起。
苏护说道:“本侯这一辑,一是为几位将军击退朝歌大军,解救我冀州百姓于倒悬;二是谢将军救回小儿,使我苏氏一门不致断绝子嗣。”
袁洪说道:“我等兄弟既在君侯帐下为将,便当为君侯效力,又怎当得君侯一拜。”
苏护见袁洪坚持,便也不再执意拜谢,心中却是对袁洪不免又喜爱三分。心中想到:“这袁洪,一身本领极强,且立功而不自傲,为人谦逊,却是大将之才。”想到此便立意拉拢此人,让其成为自己的臂膀,便拉着袁洪之手向席中走去。
待众人落座之后,苏护起身言道:“当今天子昏晕,故我苏护反出朝歌,立志永不朝商。今辛得几位将军相助,才能击退朝歌大军,报我冀州一方安宁,本侯代冀州百姓敬几位将军一杯。”坐下众将忙起身说道:“谢君侯。”说完便满饮杯中之酒。
崇黑虎此时却是也在宴中,看着冀州猛将云集,便对苏护说道:“兄长,弟来冀州,本为解兄长之难而来,今见兄长帐下猛将云集,朝歌大军实不足畏。既然兄长无忧,弟也该回曹州去了。”
苏护说道:“兄弟为我之事千里赶来,不如多留一些时日,让为兄一进地主之谊。”
黑虎说道:“弟离曹州已久,恐国中慌乱,故不得不回,还请兄长见谅。”
苏护见崇黑虎执意要走,便也不再强留。说道:“那待明日为兄摆宴送贤弟。”
黑虎也不便再辞,便说道:“那就多谢兄长了。”说完便与众人一起饮酒。
待酒过三巡,苏全忠已然拜见过内宅老母,又沐浴更衣完毕,再次来到银安殿上。
苏全忠来到银安殿上,见过苏护之后便来到袁洪面前,突然拜倒在地,说道:“全忠以前狂妄自大,不识天下英雄,前日败在叔父手中,才知天下奇人异士多不胜数,全忠这点本事,事无法和天下英雄相抗,今欲拜将军为师,还请恩准。”
苏护正在为如何与袁洪的关系更加密切而烦恼,见状大喜,想道:“若是全忠拜袁洪为师,则袁洪与我冀州的关系就会更加亲密,而且袁洪本领高强,全忠拜袁洪为师,多学一些本领,在战场上也能更好的保住性命。”想道此处不由捋须微笑。
原来苏全忠拜谢崇黑虎之时,崇黑虎也有意给,故人之子指一条明路,便说道:“适才听见贤侄说欲访名师,学习本领。”
全忠答道:“经此一战,全忠才知全忠本事低微,故欲寻高人,学得本事,以便更好的帮助父亲,而不是成为父亲的拖累。”
崇黑虎点头说道:“贤侄能有此心,想来你父也会倍感欣慰,不过欲学本事,却不必出去找什么高人名师,贤侄身边就有高人存在。”
全忠以为崇黑虎愿意教导自己,喜道:“能得叔父教导,是全忠几世修来的福分。”
崇黑虎摇头笑道:“我这点微末本领怎么能够教导别人,不过是误人子弟罢了,贤侄可知我为何出现在冀州城中?”
全忠刚想说“难道不是叔父自己进来的?”却又想到,若是崇黑虎自己进来的,那就不会这么说了,不由问道:“叔父是……”
崇黑虎说道:“我是被你冀州大将郑伦于战阵之上所擒。“
全忠说道:“那叔父的意思是,让我拜郑伦为师?”
崇黑虎说道:“非是郑伦,乃是今日攻破家兄大营,救出贤侄的袁洪将军。”
全忠问道:“那此人本事比之叔父如何?”
崇黑虎答道:“我与袁洪将军想比,寒鸦与凤凰之别。袁洪将军实是有大神通之人,贤侄若是能拜袁洪将军为师,必将终生受益。况且,这世上高过袁洪将军之人虽多,但大多隐于深山大泽之中,轻易不可得见,贤侄还是抓住眼前之人为好。”
苏全忠听后点了点头,便向后宅行去,拜见母亲。其母见到全忠安全回来,抱着苏全忠失声痛哭,全忠忙安慰其母,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