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回点点头,便驾起祥云,向汉国国都飞去,孙见状,忙驾起祥云,随在颜回身后。
那汉国国都长安,与王屋山相距并不是太远,颜回二人不多时,便来到了长安城内,降在汉国宰相程儁的院中。
程儁的家人,也早就习惯,仙人来到自己相爷府中,所以见到半空中有人驾云落下,也不吃惊,忙上前说道:“两位上仙,我家相爷上朝去了,还未回来,请两位上仙在中堂稍候。”
颜回微笑着说道:“请前面带路。”
那吓人行了一礼之后,便带着颜回、孙二人,来到中堂,奉上香茗之后,便退下了。颜回二人也不说话,只闭目在汤中等候程儁归来。
那汉国宰相程儁,乃是正宗地儒家修士。此时已经八十高龄,但是由于修炼有成,却也是精神极好,不似一般凡人。
这一日程儁刚刚下朝,回到家中,便听到管家说有两位仙人来到,此时正在中堂相候。
程儁乃是正宗的儒家修士,知道这汉国乃是在王屋山地护佑之下,其他各门的修士,一般不会前来。此时有仙人前来,则必是王屋山上下来的儒家先贤。
却是连官服都来不急换,便急忙来到中堂拜见。
待来到中堂之后,见有两人坐在堂上,其中一人身着儒服,另有一人却是身穿道袍。
程儁却是有些奇怪,想道:“我儒家向来与道门没有联系,今日怎么有道人前来。”心中虽然疑惑,但是还是上前参拜,说道:“弟子程儁见过两位上仙,不知二位……。”
颜回知道是孙的一身道袍,让程儁有些怀疑,便说道:“老夫颜回,字子渊。这位是我的师弟孙,我们都是从王屋山下来的。”
程儁本来就对颜回觉得面熟,此时听到颜回一说,立马想起,确实在孔庙见过颜回地塑像。忙上前说道:“弟子不知,竟然是圣人亲传弟子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颜回起身将程儁扶起,说道:“不怪、不怪,我等此次前来乃是临时得到老师的差遣,并未曾通知山下弟子,你不知也很正常。”
程儁闻言却是大惊,想道:“不知是何事,竟然惊动了圣人,让圣人拍弟子前来。”忙上前问道:“不知出了何事?浸染让上仙亲自前来。”
颜回说道:“前些日子,我等让你进言,让汉皇操练兵马,准备征讨北俱芦洲,不知……。”
程儁闻言说道:“上仙放心,我等早已进言,陛下也秘密派人操练兵马。就等着山上传下命令,进攻北俱芦洲秦国。陛下也是已经问了好几次了。”
颜回笑道:“汉皇倒是着急了,老夫此次前来,就是通知你们,吴国与燕国已经交战,秦国也派去了援兵,可是秦国的援兵并不多,镇山关的防守还是很严密,暂时还不是进攻秦国的最佳时机,还要等吴国与秦、燕两国扩大战事之后。
将镇山关的守军调走一部分,削弱了镇山关的防守之后,才可进兵。不然,镇山关随不及燕国震天关那般险要,但是也不是轻易便可以拿下的,伤亡太大,却是有失我儒门教义。”
程儁说道:“仙师放心,弟子自会向陛下进言。”
颜回点点头,指着孙说道:“这位孙师弟,在山上便是精研兵法战阵,乃是我儒家之兵法大家,故老师派其下山,助你等一臂之力,好早日拿下镇山关。”
程儁闻言大喜,说道:“我汉国受我儒门教化,国内清平,路不拾遗,国内大军虽然时长操练,可是却是没有战阵经验,也无良将。我等正为此时心烦,孙仙师前来,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弟子明日便将孙仙师推荐给陛下。”
第二天,汉国早朝之后,程儁没有回家,而是来到**刘景,刘景也是一位贤明之君,虽然对程儁有什么话不能在朝堂上说,感到有些奇怪。
但是还是让人将程儁招进殿来。
程儁进殿之后,便伏地拜道:“老臣程儁参见陛下,陛下万寿。”
刘景笑着说道:“老相爷速速平身。来啊,为老相爷看座。”
程儁再次谢过刘景之后,便坐在内侍搬来的春凳之上。可是毕竟君臣有别,程儁也不敢坐实,只是将半个屁股坐在春凳上。
刘景见状微微一笑,问道:“老相爷,不知你有何事?刚才在朝堂之上不能说,一定要追到朕的**来?”
程儁拱手说道:“陛下,老臣此来乃是为攻打秦国之事而来。”
刘景闻言喜道:“终于可以进攻了吗?朕自即位以来,时刻不想着扩大我大汉的疆域,让我大汉的雄风为世间所有人知道,可是朕也知道,此时顾虑太多,不好处理。
所以朕一直隐忍到现在,日前听到吴国要与燕国开战,我汉国有机会进攻秦国,扩大我大汉的疆域,确实十分高兴,这段时间却又不见动静,朕以为此时没有希望了,没想到此时却是可以进攻了。”
程儁说道:“陛下,扩大疆域这件事,牵扯到的事情极多,陛下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大汉自建国以来,几乎没有扩大过疆域。却也是不得已。
不过这次吴国进攻北俱芦洲两国,对于我们也是个机会。但是此事不宜操之过急,若是操之过急,便会为他人作嫁衣裳。”
刘景说道:“朕知道,所以朕一直在等。”
程儁对刘景拱拱手,说道:“陛下,此时吴国与燕国已经交战。而且秦国也派去了援兵,但是战事还不是很激烈,所以我们依旧要等,等吴国与秦、燕两国打得不可开胶,秦国将国内的大军再次派去,使得镇山关地防守薄弱的时候,便是我们出兵之时。”
刘景喜道:“那不知何时才能出兵?”
程儁对道:“陛下,山上至圣先师前日派下弟子前来。”
刘景闻言又是一喜,说道:“至圣先师派弟子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