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或者是死掉也会比较有勇气一点吧?被刺激到胡思乱想的少女纠结的捂住了额头,觉得自己的处境还真是不妙哎。
不过,作为能在多次小风小浪中完整存活下来的人类少女,戈薇的神经自然也是非常人的粗糙,最初的惊悚过去之后竟也能够越来越清醒的开始努力寻找出路自救。刚好七宝又强忍着恐惧一个劲儿的冲这边打手势,于是水手服少女小心翼翼的瞅了眼身边的妖怪,壮了壮胆子,屏住呼吸,更加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挪了一步。
没反应。
再一步。
还是没反应。
再一步。
“喂,女人,”伏罗丸终于忍不住,没好气的瞥一眼自以为做的很隐秘的少女,带些不耐烦的口气,“要走就快走啊,你这个样子很烦的,知不知道?”
“呃。”戈薇刚抬起来的腿僵在了半空中,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紧张的吞吞口水,笑容僵硬,试探性的,“你说真的?”
“哈。”大大的翻个白眼,伏罗丸不屑一顾,“你以为谁都像犬夜叉那个半妖一样喜欢人类的臭味吗?”
“呃哈哈。”反正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于是散发着人类臭味的少女脚底抹油,一溜烟儿的投入了树下弥勒和珊瑚等人的怀抱,把那个吹胡子瞪眼的刀刀斋单独一人留在了伏罗丸脚下,真的是,脚下
鉴于敌方很有威胁性的闲置人员暂时没有出手的意思,而弥勒这边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现场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甚至珊瑚都有时间接受下弥勒的普及教育。
“那个,”小心的看一眼目不转睛盯着战场的伏罗丸,珊瑚进一步压低了声音,“法师大人,犬夜叉的兄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是兄弟,那为什么会是这种见了面就拔刀相向不死不休的场景?
“这个吗,说来就话长了,”有些为难的搔搔脑袋,弥勒看看闲的发慌的冥加,“等找时间让冥加爷爷说好了,简而言之就是杀生丸和伏罗丸的母亲身份高贵,而犬夜叉的母亲,哎,也不能说不高贵啊,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嘛!”冥加深以为然的点头。
“不过,涉及到妖怪的话,就不能单纯的论这个了呢。”弥勒摸摸下巴,看上去十分权威。
“哎?!”珊瑚略一思索,马上震惊了,“这么说,犬夜叉还是个王子呢!”
于是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的戈薇和弥勒也震惊了,尤其是戈薇,竟然开始后知后觉的紧张起来,啊啊,我,我竟然是在和一位王子恋爱?!
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钓金龟婿,要嫁入豪门的节奏吗!?
等等,少女使劲捂住自己的胸口,谁,谁跟他恋爱啊!犬夜叉喜欢的人根本就是桔梗吧!
话说,戈薇扫一眼即便是激烈的打斗中看上去也风度翩翩悠然自得的杀生丸,又看看明明应该是小恶霸一样的踩人动作也可以做的嘴角含笑仪态优雅的伏罗丸,不由得长叹,这两个人才是王子该有的样子吧,呵呵,少女黑线抚额,哈,自己果然想多了,王子风范什么的,犬夜叉根本就不适合嘛!
珊瑚接着扫一眼战场上的两个人,一个轻松自如一个捉襟见肘,再看看隔得远远的伏罗丸,虽然踩着一个神情猥琐的刀刀斋却还是气势十足优雅贵气,不无遗憾,“不过,好像真的不太一样呢。”
刚好犬夜叉被拍飞后灰头土脸爬起来的一幕落进众人眼中,大家不由得重重的叹口气,何止不太一样,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说。
“呐,刀刀斋呦,你不觉得铁碎牙很可怜吗?”狂扁了犬夜叉一顿的杀生丸怜悯的看着被一通乱挥的铁碎牙,“犬夜叉就只会乱挥而已,宝刀的存亡和威力取决于用的人。”
艰难地从伏罗丸松开的脚底下爬出来,刀刀斋双手捧着自己的大脸,颇为认同的拼命点头,“是啊是啊,这话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喂,这话太过分了吧!”戈薇气恼的大喊。
被这话刺激的更加乱了方寸,犬夜叉进一步的破绽百出,就连冥加也开始不忍直视了,站在弥勒肩膀上连连摇头,恨不得捂上眼睛。
“啊啊,简直就是气急攻心啊。”那烧火棍一样乱甩的东西,真的是老爷的宝刀铁碎牙吗?
闲庭信步一般躲闪着,耐心用尽的杀生丸一把钳住犬夜叉的手腕,释放出毒素一点点融化着,语气带些威胁,“怎样,刀刀斋,还是不肯为我打造宝刀吗?”
“嗯~!”似乎是微微挣扎了下,刀刀斋猛地跃到一边,张口喷出一道炽热的火焰,“不要!”
“切。”不像犬夜叉身穿宝物火鼠裘,伏罗丸和杀生丸都不得不暂避其锋芒,跳到火圈之外。
“无论如何也要拒绝我么?”轻巧的落地,杀生丸隔着火焰问道,眉头微蹙。
“少啰嗦!”刀刀斋遥遥的指着杀生丸腰间的天生牙,刚要说什么却又看见他身边的伏罗丸,视线扫过后者空荡荡的腰间,狠狠心咽了回去,语气轻快,“哈哈,逃吧逃吧!逃命去啦!”说着高高的举起铁锤,狠狠地击向地面。
地面迅速裂开,炽热的岩浆汹涌的喷了出来,在两方之间形成宽宽的阻碍。
“站住!”看着刀刀斋拉着犬夜叉跳上牛背扬长而去,伏罗丸也唤来了阿哞,“追上去!”
“伏罗。”杀生丸轻轻抬手,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