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干脆躲到另一侧的角落里。
趴在地上的某爷扶着额头,几百亿的生意都没这么难。
所有办法都用尽,傅桀铖自知这次自己有错在先,也不敢硬来。
只好保持趴着的姿势不断和床底下的人‘沟通’。
折腾一整晚都没合眼的小兔子维持不了多久,体力告急的他站着站着身子摇摇欲坠。
哄了半天的傅桀铖见状,渐渐放轻声音。
不到五分钟,小肉团啪嗒一下倒在地上,睡着了。
两只长长耳朵还恣意搭在地毯上。
傅桀铖这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从地上起来,不过换边的缝隙,刚刚侧躺着的小兔子这会是四脚朝天。
等被抱出来的时候还露着个雪白肚皮,小粉唇微张睡得呼呼的。
这会饭是吃不上了,傅桀铖知道小家伙醒来肯定还会再闹,想趁着人现在还是原型方便上药。
可没想到棉签刚碰到尾巴根部,比想象中更敏感的小兔子猛地睁开眼睛。
看到两人的姿势,以为傅桀铖又要‘用刑’的南俞,见逃不掉,变成人形后‘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傅桀铖喜欢看小兔子哭,但那仅仅只是在身下被他‘欺负’时,这会怀里的小东西哭得受了多大委屈似得,连带着他的心都跟着抽起来:“不哭不哭,不想上药就不上了。”
“你个坏蛋。”南俞哭得直抽搐,身体又不敢有多大的动作:“你一直在骗我!”?
第五十五章那我们下次试试那个好不好?
傅桀铖等了一上午,没想到小兔子第一句会是这个,顿时哭笑不得地问:“宝贝,我怎么骗你了?”
“之前……之前明明是你欺负我!”南俞越想越委屈。
他还傻乎乎答应这个坏蛋以后让欺负回来。
傅桀铖一下子反应过来,小兔子这是把之前发情期的事都给想起来了。
眼见怀里的小东西跟泥鳅似得又要溜走,傅桀铖手疾眼快把人捞了回来。
这是关乎今后的家庭和谐,问题必须要解决。
傅桀铖挑起小兔子下巴,逼着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指腹轻柔地帮忙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宝贝我没有骗你。”
说完,单手解开上衣纽扣。
每解开一颗,就能看见裸露在南俞视线里的一道道红印。
一瞬间关于昨晚的回忆涌入南俞的脑海,偏偏傅桀铖解纽扣的动作不急不躁,金丝镜框衬托下,每个动作充满了禁欲之色。
傅桀铖看了眼肩膀上那几个清晰的咬痕,把已经羞得想要扭过脸的小家伙又禁锢住:“喏,哪个小家伙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