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忠心表的及时,诚恳,得了不少赏赐。不过和他收缴的东西一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欧阳浩有些寒心,不过也表示理解。毕竟君君臣臣,不可能什么都开诚布公。
他们的地位悬殊,君臣想得,不过是理想,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
大家各自回房休息,王廷和欧阳锦两人商量事情去了,宋琪和他说了一声,就进了空间。
“扶桑,果子熟了吗?”
“没有呢,主人。”
“空间里什么时候能不能装活物?”
“主人,除了你,别人进不来。”
“现在也算有钱有田了,就缺个房子了。”
“主人,还有一年,我就能给你盖一栋出来了。”
“用扶桑枝吗?你会不会疼?”
“放心吧主人,不疼的。”
“屋子盖好了,要弄一个特别大的花园,还有草坪,把你框在院子里,搭个秋千,你觉得怎么样?”
“嗯,等主人修炼到第三层,就会有山川物化,景色就更美了。”
“第三层有山川,那后面是不是有河流?”
“第四层就有啦,主人。不过后面的,我也不知道了。”
“已经很好啦。”
宋琪荡着双腿,坐在树上,和扶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
扶桑还是奶娃娃的声音,软萌软萌的,听起来十分舒服。
听到欧阳锦开门的声音,她立刻出了空间,回到了床上。
欧阳锦带着她赴任,本来不合规矩。还是他去求的皇上,无欲无求的臣子,皇上也不会放心。有软肋,有弱点,其实也是一种生存之道。
比如欧阳浩爱美人,纳妾。但他做丞相做得很好,至少没有人否认他的政绩。即使是欧阳铭,他的妻族是将军府,外族家是国公府,他本人是三品大员,他有些小心眼,容易受诱惑,或者他们不亲,这些都是缺点。不过他仕途依然平坦,顺风顺水。
就连欧阳钦,妾室生的孩子,自卑,斤斤计较,阿语奉承,自私自利,那又怎么样,依然进了礼部。
欧阳浩是丞相,如果他完美无缺,他的位子或许早就倒了。就因为他有些无关痛痒的缺点,他的儿子们多多少少都有些缺点,欧阳家被不是无坚不摧,他们有弱点,所以上面的人,放心了。
欧阳锦很早就明白,对于帝王来说,能力不是最重要的,忠诚才是他所看重的。
后来欧阳浩把大家召集回来,一一交待,并且把欧阳铭立为家主,是一种态度。他尊重规则,重视正统,绝对不会违反规矩。
所以,欧阳铭的上位,是理所应当的,符合规矩的。
冯氏暴毙,是一种信号。欧阳浩明白,皇上也明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权威,也是威胁。
我可以捧着你,也可以杀了你。因为刀子,一直在他手里。
欧阳浩聪明,立马表态。搬到荷苑,让出了正房。
就连他的榜眼,也是皇上亲批的,是赏赐,也是威胁。他可以给你,也可以给别人。你要拿得稳,是本事,拿不稳,也怪不得别人。
所以巡查这差事,他只能办好。办不好,欺君之罪,失职之罪,他都得背上,到时候打板子是轻的,杀头也不是什么难事。
“琪儿,明天我们就去暗访,把莱州的粮铺和药铺都得彻查一番,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得亲自出马了。”他们现在没有人可以相信。
“虽然他们囤积粮食和药材,那兵器,马匹,衣服,人员,是不是都不能少。这些都做要查,我们的人手,根本不够。”宋琪觉得只查粮铺和药铺,有些片面了。
“嗯,这些都是关键。可是私养马匹是重罪,达官贵人家的马匹数量也有规定,私下的产业,也不好查。”欧阳锦的脸色越发凝重了。
“还有那兵器,私造也是重罪,聪明的人都有地下兵器厂,更不好查。”宋琪点点头。
“这些年发生过几次旱灾,也发生过水灾,那些各地每年都有人失踪,人口登记造册的也不完善,查起来更加庞大了。”欧阳锦更加郁闷了。
宋琪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欧阳,一步一步来,反正我们只是调查,暗访,决定权在皇上手里。”
欧阳锦点点头,还好父亲给了他不少线索,要不然真的无所查起了。
“琪儿,爹在临走前给了我几个人名,或许可以从那下手。不过他久居京城,也不知道那些人,还能不能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