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织物的感觉渐渐清晰。
我知道,这是要施法结束了。
意识逐渐回归。
在脱离原主回忆前的那一刻,我听到了斧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是泥土地的闷声。
?
……
睁开眼睛,灯光有些刺眼。
是陌生的房间。
“抱歉,不好意思。”我试探着开口。
没有回应。
我艰难地起身。
这做梦后遗症还是挺大劲儿的。
像是喝下一大碗鸡血,然后又原封不动吐回去……
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
脚步声响起。
里间的门被打开。
“你就是那个,北领说的,做蛋糕的小雄性?”来人身高腿长。
我抬起头。
“是我。”
我听到一声嗤笑。
“北领怕不是傻子,你,雄性?”他直接笑出了声,“你哪有什么半点儿雄性的样子。”
???
不是?
您礼貌吗?
虽然我确实不是雄性。
但我哪里不像雄性了??
……
啊,好像有哪里不对……?
在我还在沉默的时候,他收住了烦人的笑声。
“黑眼睛,黑头发。这标准的双黑长相……啧,北领怕不是瞎!兽人族的,有个单黑那都是贵族中的贵族了……”他说着一脸嫌弃,“小子,你是人族吧。”
???